夏梨看着叶霁隐轻声说:“叶哥我没事,我现在很好。”
景廷渊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颇为无奈地说:“宝宝,你看看都招惹了些什么人,以后不要再给我招蜂引蝶,我要被醋死了。”
夏梨倍感冤枉,努了努嘴,“这不能怪我吧?又不是我让他们喜欢我,这怎么能怪我?”
景廷渊扫一眼在场的所有人,冷声道,“既然所有人都到齐了,今天就彻底把话放明面上,撕破脸还是继续做兄弟,你们选。”
陆无惑蹙眉,先是看一眼一旁的明爵跟叶霁隐,随后看向右手边一直站着不说话的南席,不解地问:“廷渊,你这是什么意思?”
“当一个裁判偏心自己时,那么这个天秤将不再平衡。”
陆无惑:“所以你打算怎么做?彻底撕破脸?重新站队吗?”
明爵倒吸一口凉气,有些意外事情会闹到这样的地步。
景廷渊抱着夏梨对他们四人说:“之前南席说过,为了我们五人的友谊绝对不会跟我争抢夏梨,我们继续保持平衡,制衡彼此,可现在他是第一个违反规则的人,一个主裁判做出偏心自己的事情,你们让我怎么继续装作无事发生?”
这次南席将夏梨囚禁在海上,确实是他不对,陆无惑也这么觉得。
陆无惑看向南席,颇有微词,“南席,就算你喜欢小夏梨,你确实不该囚禁她,不都说好公平竞争吗?”
景廷渊冷笑道,“我从不参与竞争,夏梨一直都是我的,是你们觊觎我的人,不顾兄弟情觊觎我的人,一次次背叛我们的友谊,是你们背叛了我。”
陆无惑被景廷渊怼得哑口无言,深呼吸一口气,欲言又止。
这时,叶霁隐走到景廷渊的身后说:“我选择站在廷渊这边,南席确实不该将人带走,还把人囚禁。”
南席:“囚禁这种事,我又不是第一人,廷渊才是伤害且囚禁夏梨最多的那个人。”
明爵不想他们五人走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出声劝解:“要不大家先冷静冷静?现在也晚了,先让夏梨回去休息,有什么事情我们改天再谈。”
景廷渊:“不谈,没有什么可谈的,要么答应我以后不再觊觎夏梨,否则大家就此撕破脸,从今往后桥归桥,路归路。”
陆无惑:“没这么严重吧?廷渊,我们可是十几年的兄弟,至于吗?”
景廷渊眸中闪过一抹寒芒,怒视着陆无惑:“把我当兄弟就不该觊觎我的人!”
接着,景廷渊又说:“你跟明爵到底选谁?我这边,还是南席?”
明爵看一眼叶霁隐,又看向南席。
景廷渊身边有叶霁隐,南席身边还空无一人,于是他想了想,还是选择南席,这样他跟叶霁隐能分别开导景廷渊和南席,说不定过两天彼此消气,他们又是好兄弟。
明爵什么话都没说,默默地走到南席身边。
景廷渊看到明爵走过去,当即瞪了一眼陆无惑,“你选谁?”
这下,陆无惑明显成了最关键的一票。
“那、那什么,我选小夏梨,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