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廷渊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陆无惑,眼神淡淡的,却也给人一种压迫感。
随后,景廷渊抱着夏梨坐进车里,叶霁隐目送他们离去。
待车影消失在黑夜中,叶霁隐这才转身看向一旁的陆无惑。
“你选夏梨是认真的?”
陆无惑点点头,“不然呢?我喜欢小夏梨,当然是优先选她。”
思来想去,陆无惑又补充道,“不管我选廷渊还是南席,我觉得都不合适,我不希望我们几人的兄弟情就此破裂,吵架归吵架,我不希望真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
陆无惑上前拍了拍叶霁隐的肩膀,挑眉道,“话说你就不能装傻?这么快就站队,难道你对南席有怨言?”
“没有,我对你们任何一人都没有怨言。”
陆无惑露出不解的神情,细问道,“那你站队那么快?”
“廷渊在气头上,要是连我都不选择他,他多半要炸。”
“哇哦,还是你了解他,我都没有想到这一点。”
叶霁隐没有再跟陆无惑聊下去,上前走到明爵跟南席的面前。
他看着南席说:“你不该将夏梨囚禁在海上。”
南席冷着一张脸,语气平淡让人听不出情绪波动。
“廷渊囚禁她几次?只许他一人能做?”
叶霁隐蹙眉,“南席,你不觉得这话听起来很奇怪?”
不仅叶霁隐觉得奇怪,陆无惑跟明爵也都觉得奇怪。
南席在他们眼中一向沉稳冷静,做任何事情之前都会考虑后果,降低损失,一切以他们五人的利益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