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必须知足,他不想落得与曾经他娘一样的下场。
江岁农认真听着江岁安讲话,时不时插上一句嘴。
“咱们帮娘将李文引出来如何?”话最少的江岁年提议。
“好哇好哇。”江岁安拍手。
他最喜欢刺激的事情,有挑战性才好玩。
“前提是你不怕被抓后挨打挨骂又挨饿。”江岁年补充道。
挨打挨骂还挨饿啊?
江岁安垮着小脸儿,他喜欢吃东西啊,不让他吃东西简直要他命呢嘛。
“我去。”江岁农想借机锻炼一把自己。
他好冲动,干大事者最忌讳的就是做事不动脑子,冲动意事。
“不行,岁农哥,你不是我爹的孩子,李文不会上当受骗。”江岁年想了想,看向江念念。
看戏的江念念怔愣一下,拍着胸脯,“我来。”
于是,几个小家伙儿聚在一起,各个撅着小屁股,脑袋挨脑袋商量对策。
而主屋内的谢南衣听江书白讲的眉飞色舞,揪着他的耳朵问:“相公,跟我耍起心眼子来了?
我一个月给你一百文零花钱不够嘛?还藏私房钱。”
“娘子,一个月一百文压根不够花,就咱家岁安老爱吃啦。
一会儿要这个一会儿说要那个,我那点儿可怜巴巴的零花钱压根不够。”
“行吧,下个月再给你涨一百文。”谢南衣转念一想也是。
她家仨孩子,一个月光买糕点、糖果啥的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不过江书白藏私房钱一事有错在先,于是他走到门犄角开始面壁思过。
坐在屋内的谢南衣左眼皮子开始跳起来。
她找来一块儿宣纸贴在上面,碎碎念道:“又有啥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啊?”
她的左眼皮没事从来不跳,但凡一跳保准有事发生,可准啦。
天气预报都没有她的左眼皮跳灾准哦。
“三弟妹,不好啦不好啦,我让牙行子给骗啦。”王胖胖苦喊着跑进屋内,身后江书文沉着一张脸不说话。
谢南衣夫妻二人互相看向对方后,问道:“二嫂,咋啦?”
“三弟妹,我让三弟给骗啦。”王胖胖扑到谢南衣怀中哭。
疑惑的谢南衣朝江书白投去质疑的目光。
闻言,江书白摇头解释:“娘子,我清白着呢,我没事骗二嫂干啥?”
“你是光骗我一个嘛,你连宝宝你也骗。”
“二嫂,天地良心,宝宝和我亲弟弟有啥区别?我会欺负我弟弟嘛?平时宠着还来不及呢。”江书白不允许别人亵渎他与张宝宝之间的关系。
“你没骗,我与宝宝咋一个人损失二百两银票,一个人六百两银票。”王胖胖缓缓诉说那日听到江书白与常言谈话。
她直言道:“你与常言都是大骗子。”
“二嫂,你买之前问问我呀。
后来我才得知二百两是偏僻地段,我都没买。”江书白转念一想降价买房一事不一定会有人当真,与常言商量一番,直接取消这个计划。
也就江岁洋被乞丐骗走十文钱,江岁农被小商贩骗去三十文钱是真,就连谢南衣遇到人贩子都是意外。
至于针对李桂芬等人的特殊测试还没有寻找到合适的时机。
“我告诉过你不要信,你不听我的话,现在好了吧,倒欠宝宝二百两银票。”江书文眉心往一块儿挤。
说啥也不听他的,还告诉他有惊喜,这是啥惊喜?他看惊吓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