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想摆烂。”江书白刨着谢南衣让把两个东厢房给猜喽,改造而成的菜园子里面的土。
“摆啥烂?咱家如今望着好坟头村的村民们,每年啥也不干就得把养殖场的所有成本算出来给添平喽,你好意思摆烂不干嘛?”谢南衣没好气道。
过去那两年她们两口子靠着前三年攒下来的钱开了个养殖场。
经过两年时间,她们家的养殖场目前有三百只鸡、三百只鸭子、三百只鹅。
主要负责卖咸鸡蛋、咸鸭蛋和咸鹅蛋。
好不容易与富贵日子距离接近一步,江书白居然想躺平,能行吗?
平安学院一年的束修费,一个人二十两银子。
她家岁年、岁安两个人加在一起是四十两银子。
不是她重男轻女不送她家念念去学院读书,而是整个平县没有一个学院收留女子读书的。
唯一提供女子读书的学院远在京城。
于是,她家念念每天等岁年与岁安从学院回来一起结伴练武,两个人教她读书识字。
白天嘛,江念念与她们夫妇俩一起去蓝河家的码头去卖吃食,与各式各样的工人打交道。
而江思思与江想想则在平安学院帮江书文他们卖吃食,一个月两百文。
此外所有在上鱼镇所卖的吃食在平县均有所提升价格。
比如饺子过去一文钱三个,现在两文钱三个。
酸辣粉、宽面、卷饼、凉面通通由五文钱涨到七文钱一份。
没办法。
不提高价格无法在平县填饱肚子。
不过他们也没有提升太多,主打一个薄利多销。
“大妹子,你家的吃食真好吃,还便宜。”码头上工人全部是新面孔。
谢南衣夫妇俩在尽快适应,摸透每一个人的性子,不同的人用不同方法对待。
“大哥,咱家的吃食你就吃吧,你吃一个不吱声,我卖面食您放心。”谢南衣特意在新买的四进院打了口水井。
她依旧是趁大家不注意,把自己的灵泉水滴进各家水井里面,这样一来不用担心做出来的吃食难吃。
“弟妹,冲你这句话,大哥必须挨个尝尝。”工人说话代表与在如沐春风码头的老哥儿一样人为和善。
他对人对事最公平,码头上的工人都愿听从他摆布与吩咐。
“大哥,咱家吃食虽然样数不多吧,但口感从来得到保证。
当初我就是凭借着一手好厨艺说服我家男人改邪归正的,不然您哪儿能天天看到这么俊美且高大的老弟儿。
说不准这会儿尸体不知在哪儿摆着呢?”
“哦~弟妹,这话何意啊?”男人手拿饭盒来了兴致。
他头一回听见有娘们自爆男人缺点的呢。
“大哥,这不是我家没事爱耍点儿牌嘛。
你们要是有认识赌博的人,应该都能认识我男人,我男人过去常常出入县府的各个赌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