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来赌坊大哥听说过吗?就平县最大的那个赌坊,我相公他是常客。
后来家里不是缺银子嘛,改邪归正了。”谢南衣自爆的目的是想提醒众人她家男人不是啥好人,想打他们主意,可没有好果子吃。
谁敢故意找她家麻烦,买吃食不付银子,赌徒嘛总有自己的方式治人。
“那老弟戒赌瘾挺有一套。”大哥对江书白刮目相看。
实在看不出来一口一个大哥叫那么欢,说话好相处之人以前还是个混账。
“伯伯,我爹不听话,我娘会揍爹哒。”帮忙的江念念扬起甜甜的笑容,仿佛在说什么正常不过的事情。
啥?
工人头子讶异的打量着谢南衣,没想到看着柔柔弱弱的大妹子居然是个暴力狂。
也对。
能让一个赌徒强行改邪归正不使用非法手段是制服不了他的,别说大妹子真有一套。
“大妹子,哪有女人动手打男人的?”身后有工人不赞成道。
“大哥,有啥不能打的?
男人打女人都是家常便饭,女人打人就不对啦?你这不是歧视人吗?
再者我打我自家男人有没打别的男人,也不犯法。
大哥,我跟你讲男人就欠打,不打他是真不学好啊,多打几回就长记性啦。”谢南衣胡揪着,咋严重咋讲。
偏偏江书白与江念念超级配合她,二人也不反驳,听得码头上工人们一愣一愣的,莫名觉得身上有些发冷。
“大哥,像你们认真养家糊口也挨不着娘子打,他不是不认干,不得已出此下策嘛。
你们看平时我也是温温柔柔一女子。”谢南衣不介意抹黑自己,达到自己预期的效果就行。
没办法,这帮码头上的工人不是如沐春风码头上的那群老伙计们。
“哥哥们男人挨打就挨打了呗,被女人打不丢人。”江书白附和道。
众码头上的工人们纷纷摇头,江书白两口子思想不正常,轻易不能惹啊。
“伯伯们不要害怕,我娘只揍坏人,不揍好人哒。”江念念负责找工人们铜板。
她坐在凳子上时不时把玩着手中的匕首,看得工人们心惊胆战。
果然家长不正常,教出来的孩子也有问题,谁家闺女没事老转匕首玩?
总之在她们一家三口蓄意制造的恐慌下,某些不怀好意想仗着自己是老员工白吃的工人们打消念头,老老实实付银子。
“三婶,不好啦,哥哥弟弟们在学院打起来啦。”江思思与江想想姐妹俩前来码头汇报。
“打架?”谢南衣诧异。
她家岁年、岁安平日里在家自己玩自己的,与岁农他们也相处和睦,咋一进平安学院读书干起仗来了呢?
随即她想通了,平安学院有很多有钱家的少爷们,少爷们干不起他们这群普通人家的孩子很正常。
想借此机会打压打压他们这群新入学的。
谢南衣夫妇两个正好卖吃食接近尾声,收拾好家务事,赶着牛车往平安学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