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推销过程中,江书白心中直呼比他还能唠。
真应该带白扇来瞧一瞧谁才是那个最能聊的。
跟胭脂水粉铺子女掌柜相比较,他逊色多了。
付完五百文钱,收好擦脸膏。
江书白带着常言开启疯狂买买买的模式。
猪肉、鸡肉、鸭肉、鱼肉、羊肉,通通买回家,就连猪大骨、猪下水他也没放过,一并拿回家。
买完肉,紧接着他又去买米面油、酱油、醋等食材,最后去糕点铺、糖果铺、布铺买糕点、糖果和布匹。
布匹按照谢南衣讲的挑选三匹价值三两一匹的大红色粗麻布料子回家。
回家后,江书白第一时间与白扇分享炫耀自己购买的车满满当当的年货。
这堆年货花费他十五两银子,光是买布匹银子花费占据一大半儿。
“江公子,你花这么多银两买年货,你就不怕谢夫人知道揍你啊?”白扇望着那一车年货问。
“娘子指定是不会骂我,我娘嘛,难说。”江书白甚至可以想得到他娘骂他的话有啥。
果不其然,他很快印证了自己讲的话。
李桂芬望着满满一车的东西,得知买年货花费十五两银子,从厨房找来扫帚疙瘩要打江书白。
江书白在前面跑,她在后面追。
“嗯,去年我买年货,你就拿扫帚疙瘩的追我,今年还追呀?
去年我买年货也是花费十五两银子,今年一两也没花超,别追了呗?”江书白不理解李桂芬为啥要打他?
娘子在家带孩子,等着洗衣做饭,没有机会出去。
他买,娘还不乐意。
不乐意劲儿在哪儿啊?也不说清楚。
“江书白,你个败家玩意儿,谁家过日子都像你这么过两天不得过黄了啊?
过个年你花十五两银子买年货?你家趁啥呀?你比那老娘们还败家。”李桂芬气的肺疼。
别人家都是儿子不败家,儿媳妇都不败家。
她家可倒好,整整一个大相反,跟别人家反着呢。
“娘消消气,别跟相公一般见识。
相公许是想过年乐呵一点,这才多花了些银子。
娘,俗话说的好,能花也能挣。
相公花销大,证明他赚钱也厉害。”谢南衣喂完江岁年兄妹三个吃饭,端着三双碗筷出来劝说。
“再能挣也没有这么大手大脚的呀,依我说他就是欠打。”李桂芬握住扫帚疙瘩再次追击起江书白。
奈何她腿短,加上年岁在那摆着,压根追不上江书白,还把自己累的气喘吁吁。
“娘,您说您何必想不开,跟他较劲呢。
您要累出好歹来,我俩咋跟爹交代啊?”谢南衣朝江书白摆摆手,示意他赶紧认错。
马上过年了,真把李桂芬气出病来,得不偿失。
“娘,儿子错了,儿子下回省着点儿花。”江书白表面上认认真真道歉,心中想的是明年他还花这么多银两购买年货。
当长辈的就是想不开,他用的是自己家银子,每年按时往老宅上交二两孝敬钱,他娘多余不?
幸亏买年货的人是他,真要是娘子花这么多银子买年货,他娘不得让他休了娘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