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不闭嘴就不闭嘴呗,咋还对他进行人身攻击?
他没有娘子咋啦?又不犯啥大错。
他只是暂时没讨到妻子,以后总会遇到自己心仪的姑娘。
白扇听江书白叭叭跟他讲有娘子的好处,嘴边白沫子飞起,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江书白这是他目前见过嘴最碎的男人,好想抬起手直乎他两嘴巴子。
好在谢夫人的出现及时解救了他,意犹未尽的江书白不满般进了屋子,“娘子,我还没白扇兄弟讲够呢,再让我跟他唠一会呗。”
“唠啥唠?先前我让你去酒楼询问卖咸鸡蛋、咸鸭蛋一事,商量的怎么样了?
咱们家十五只母鸡,十五只母鸭也不能干吃食不出力,对不对?”谢南衣还指望多卖点儿咸鸡蛋、咸鸭蛋换取铜板呢。
“娘子吩咐我的事情,我从来都是放在心上第一个去办哒。
掌柜同意收购,就以咱提前商量好的价格去卖,明天我就给他送去。
等把咱家腌制的一百个咸鸡蛋、咸鸭蛋送去结账后,我就拿钱给娘子你买一个擦脸膏,平时也擦擦脸。
我听人讲那些有钱人家的夫人平日里就用擦脸膏、擦手膏保养。
别人家女人有的,我家娘子也不能落下。”江水白算着账。
咸鸡蛋两文钱一个,一百个是两百文,咸鸭蛋三文钱一个,一百个则是三百文钱,两者加在一起刚刚够买一个擦脸膏。
擦脸膏小小一罐,宽度只有鸡蛋那么宽,厚度有鹌鹑蛋那么厚,总之很贵。
江书白倒不觉得价格昂贵,他想送谢南衣更好的擦脸膏、擦手膏,奈何家中赚来的银子全部上交给娘子。
他想买啥东西需提前与娘子打报告,不然娘子不给他。
打报告有一个坏处,那就是没有任何惊喜而言。
于是,江书白苦恼道:“娘子,你可不可以每个月给我二百文零花钱呀?”
一个月二百文,一年则是二两四钱银子。
可以给娘子买两罐擦脸膏,两罐擦手膏的同时,还可以给他闺女、儿子们多买几串糖葫芦吃。
他家岁年三个拿上两周岁呢,到现在还没有品尝过糖葫芦是啥味呢?
“娘子,三百文也行。”江书白想了想,认为两百文还是太少了,不够花。
微缩着眸子的谢南衣好言好语问:“相公给你零花钱可以,你能告诉我,你想要零花钱干什么吗?”
假如江书白直白与她讲去耍钱,她直接一棒子抡晕他。
好在江书白早已没有心思去耍钱,他挠挠头嘿嘿笑道:“娘子,我想没事给你和孩子们买糖炒栗子烤地瓜拿回来吃。
咱家孩子眼瞅着一天比一天大了,也是时候尝尝好玩意了。”
“相公心中有我与三个孩子们,我真高兴。
相公,你不知道好坟头村想找出你这样心疼娘子孩子的后生难如登天。
还好我看男人的眼光好,从众多好坟头村的男人里慧眼识珠相中相公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