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笨?我才不笨呢?”江书白不乐意。
人啊,允许老说自己笨,总被别人和自己说,会真的往那方面发展。
好在李桂芬及时醒来,谢南衣并未真的与他计较。
“爹爹,尿尿。”江岁安站起来搂着江书白脖子,任由江书白抱着他去茅房小解。
出来的时候,天空飘着皑皑白雪。
江岁安伸出自己的小白手捧着雪花,往江书白脖子里放。
顿感凉飕飕的江书白,佯装生气道:“岁安,不许胡闹,小心爹揍你哦。”
“爹爹凶凶,岁安不喜欢。”江岁安表达着自己的不满之情。
谁知就是这样一句话,致使江书白爆发。
“臭小子,你还不喜欢我?我一天伺候你们吃,又伺候你们喝,你还不喜欢上了?你啥权利不喜欢我呀?
在这个家里只有你娘有权利不喜欢我,别人没权利好吧。”谢南衣嘴上说着,牢牢抱住江岁安进屋。
哇的一声。
挨骂的江岁安闭上眼睛嚎嚎大哭,嘴时不时道:“爹爹骂骂,爹爹凶凶,岁安好怕怕。”
“臭小子,给你脸了吧?谁给你的勇气训我孙子的?”李桂芬一把从江书白怀里接过江岁安,抬腿不客气般踢在江书白翘臀上。
嘿嘿嘿嘿嘿嘿。
好哄的江岁安抱住李桂芬脖子哈哈大笑,“爹爹,该。”
他好想第一时间与娘分享爹被奶奶骂的喜事,可是他牢牢记住娘的教诲。
娘说过三岁之前不许在任何人面前喊她娘,即使三岁以后学会喊娘,有事还是第一个喊爹。
他是娘的好宝宝,大哥大姐不喊,他也绝不喊,不拖那个后腿,以免被大哥大姐笑话。
“相公,喝杯热茶吧。”谢南衣递给江书白一杯新沏好的茶水盯着偏房方向,“相公,常兄弟还没回来吗?”
接过茶杯的江书白,“没有,对喽,我还得去找白扇要银子。”
他手拿茶杯去偏房找正在给白棋换药的白扇,“白扇,你是不是忘记点啥?”
“啥啊?没有哇。”白扇装傻充愣。
“今天在院子里,你嗷一嗓子导致我家牛马受到惊吓,从圈棚里跑出来,咱说好的十两银子拿出来吧。
不对。
准确而言是十两一钱。”江书白数出细长的右手。
得知自己避免不了损失一笔,心痛的白扇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十两一钱银子。
“白扇兄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呀,真上道。
多多教教兄弟我几招功夫,虽然我是错过了最佳学武时间,不过我根骨还是可以的,多学学总是没坏处的。”江书白嘴碎到白扇想往他嘴里塞俩大鸡蛋,堵住那张源源不断往外冒话的嘴。
给白棋换药药后,去院子教江书白功夫,指点一二。
“江公子,咱商量商量,我话少一点呗?”白扇耳朵都快结茧子了。
“不行,男人话少,如何哄娘子?”江书白骄傲的提起腰板,“你瞧瞧我使出浑身解数,娘子是不是原谅我了?
你呀就是一个单身汉,不知我们有娘子的好,跟你讲了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