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首领李达,在太监侍从的领路下,走进保和殿内。
“拜见义父!”
“你来啦!有事要你去办!”李全忠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把丞相王与知给绑了,你带领一队禁军,去把丞相府给围了,期间不准任何人进出。等今日祭祀完,我会拟旨让更适合的人做新的丞相,之后再查办王家。对了,把王与知几个儿子先抓了,免得横出枝节。”
“遵命!”
这时,有小太监过来提醒李全忠,到了出发凝华宫的时辰了。遂一行队伍,以李全忠轿撵为首,两排长龙队伍出发了。
李全忠在轿中闭目养神,前面的侍从太监跑到窗边汇报,“查清楚了,那言官还在家中卧躺不起,任谁去劝,都不吃不喝,家中仆人逢人就哭着求他们劝劝家主,大家见劝不动,也都索性不去了。”
“可真能熬的,还没死,知道了。通知下去,延仁殿尽快动工!谁阻拦,以抗旨罪名严惩。”李全忠傲慢得不可一世。
到了凝华宫,小太监毕恭毕敬的在前面为李全忠引路,禀告一切已经准备妥当,请李尚父查阅。
李全忠漫不经心的一路走着一路看。
“王上去请了吗?从立政殿到凝华宫可有一段距离,算起来,该出发了。”
“去请了。”
说完,李全忠在身后小太监送上来的躺椅上,顺势慵懒的躺了下去。
“你们家室阳办事可以啊,哭得人尽皆知。”土拨鼠好笑的对宸宵说。
“你那锤子可以借我用用吗?我想锤死他。”宸宵满腔怒火,一刻也不愿再多等了。
“不要着急,快了,他很快就要死了。”土拨鼠安慰道,转而又自顾自的念叨,“不死的话,这么多事,很难收场啊,余王的安全、丞相和丞相府的安全,还有这乱七八糟的烂政事务,整个余朝都完蛋!”
宸宵说不出话了,平添满脸愁。
时间又过了半个时辰,可王上还是没有现身,李全忠的随从太监火急火燎的亲自去请,因为他刚刚已经在李尚父的脸上看到即将要发作的怒火了,要趁着事态没有变得不可收拾,抓紧跑出去找王上了。
“王上,祭祀吉时快到了,随奴才起驾去凝华宫吧!李尚父已经在等您了。”
“我不喜欢这件衣服,我不穿,我不去!”余王将宫人准备好的祭祀服饰,一件件的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