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瘟疫的阴霾消散半月之余,愚夫国迎来了两位不速之客,他们正是掳走王后的两名衙役,他们气势汹汹,径直闯入愣子皇宫。愚三察觉到来者不善,迅即隐匿于暗处;而愚大,尚处于晨间的慵懒中,衣衫未整,便被突如其来的衙役按回床榻。“你,你们这是何意?”愚大惊惶失措,语不成调。
一名衙役冷笑着亮出一枚令牌,寒光凛冽,映照出其上的禁军徽记。“识得此物否?”
“我从未见过此物!”愚大颤抖着答道,声音中透着畏惧。
“甚好,既然不明,那我便明示于你,此乃禁军令牌,象征着无需审讯,我便可定你之罪。故而,你需坦诚相告,否则,你命休矣。”
“我定知无不言。”
衙役满意地点了点头,继而提问:“犯人甜娃归乡之时,最先接触之人是谁?”
“似乎是铁牛。”愚大答道,心中忐忑不安。
“铁牛如今身在何方?”另一位衙役追问。
“他,他在呆头鹅洞。”愚大如实以告。
待衙役离去,愚大匆忙穿戴整齐,急寻愚二商议对策。“二弟,此事该如何是好?铁牛会否遭遇与母亲相同的命运?”
“即便如此,我等亦无力回天。”愚二的回答,平淡如水,对铁牛的安危似乎漠不关心。
令人意外的是,铁牛并未遭逢不测,反而获得了些许赏赐。消息如春风般传遍村落,引来一群好事者围聚其周,七嘴八舌地询问详情。“你说,他们所求,乃甜娃归来时所着之衣?”一人好奇发问。
“确然,他们提及,那衣裳内藏有一封至关重要的书信。”铁牛回应。
“王后何时得以释归?”愚石天问。
“据衙役讲,唯有寻得那封信,王后方可归来。”
铁牛的话语如同石破天惊,瞬间在人群中掀起了轩然大波。众人心知肚明,甜娃返家时披挂的那件官袍,早已如风中残烛,不知飘零何处。追寻那封深藏其中的密信,无疑是大海捞针。愚大,亦在人群中,听闻此言,随即决然转身,向着后山的方向疾行而去。“大哥,稍等片刻!”愚二紧随其后。
兄弟俩步入后山幽静之地,目光所及,只见前方立着一人,背影凝固如雕塑,未曾动弹。愚大与愚二止步,心头不由自主涌上一抹不安。那人似有所感,缓缓转身,面容赫然呈现——正是久违的甜娃。“那件官袍,我已藏于那棵石榴树下,你们去取便是,我得走了。”甜娃语带急促,言毕转身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