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祁修说让他不要再喂,越澜一时还有些迟疑。
“吱,吱吱?”
你们在说什么?大人!我想吃您的丹药啊大人!
鸣凰见事情发展不是自己想的那样,着急的扑闪着翅膀,走来走去。
它这段时间在越澜这里过得别提多舒心了,不用每天载着人飞来飞去,还每天都有各种好吃好喝的,虽说那些东西比不上祁修的丹药,但是也相当不错了,它要多快乐有多快乐,可是这两人怎么就不明白它的意思呢?
祁修见状,对越澜笑道:“越师兄,你看,大鸣都迫不及待了,它现在就想出去走走呢!”
见心爱的灵宠似乎恢复了往日的活泼机灵,越澜也没去计较祁修对鸣凰与时俱进的称呼了。
他开心地把方才的犹豫丢到了脑后:“果然!祁师弟说的不错,还是你了解它的心思。我这就带它出去溜溜,以后也不会喂那些吃的了,等它瘦下来再说!”
大鸣傻眼了,原本胖胖的脸显得更呆了,瞧着好不滑稽。
它本以为祁修是给自己送丹药的,谁知丹药没吃着,现在先要被迫减肥,连平时那些东西也吃不到了?
“吱吱吱!吱吱吱!”
不要啊!鸣凰心中哀嚎。
可是它的叫声对祁修和越澜两人来说不过是鸟同人讲,甚至越澜见它这样以为是自己明白了它的心思,还蛮高兴的。
“祁师弟,真是多谢你了!”越澜不知从哪里翻出了一截绳子,他把绳子套在大鸣的脖子上,笑道:“它好久没出去,乍一出去,肯定高兴坏了,若是乱跑掉便糟糕了,我用绳子牵着也放心些。”
祁修点头赞道:“越师兄大智。”
莫名失去了自由的大鸣脸上流下了面条宽的泪水,放它回去!它不要吃丹药了还不行吗?
救命啊,虐鸟啦!
越澜高高兴兴地牵着绳子遛鸟去了,走前还诚恳地对祁修道谢。
祁修连连摆手,笑看一人一鸟慢慢走远。
大鸣回头看他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对劲?祁修摇摇头,应该是它看错了,能减肥大鸣高兴还不及呢。
祁修回到丹房,师兄们早已经在丹房钻研了,祁修看了看堆积如山的丹药瓶。这些数量已经很多了,足够杂峰开始售卖,其中有他自己做的,也有别的师兄做的。
只是光有丹药还不够,他这些日子做的法衣都是男款,男款他照着自己的想法来便好,可是女款的还得问那些仙子们的意见。
曲茗和方绾云不在,织锦坊的仙子们又很忙,他不太好意思去麻烦人家,该怎么办呢?
谁知正瞌睡着,就有人给他送来了枕头。
陆瞒带着人来找他了。
“陆师兄?”祁修出了丹房,却见陆瞒身边站着一位白衣女子,那女子侧过身看过来,竟是任闲书。
祁修惊讶不已,任师姐一向对他们杂峰的弟子没有什么好感,不出言讽刺就是不错了,怎么会愿意过来呢?
陆瞒道:“你之前不是说做女款的衣服需要人试穿吗?你看这位仙子是否合适?”
祁修一听这话就觉得要糟,果然任闲书冷冷地哼了一声。
“怎么?我不配他的衣服?”她说罢,转身便要走。
“没有,没有!”祁修赶紧解释,他心中叫苦,连忙一迭声道:“师姐能抽空帮我,真是再好不过了。”
陆瞒也拉住了她的手臂,柔声道:“闲书,之前我们不是说好的”
祁修见到陆瞒这幅样子,惊奇不已,他何曾见过陆师兄这般温柔地说话,难道他对任师姐
任闲书轻哼一声,倒是没再说要走了。
“还请陆师兄将任师姐带去我那里,我把丹房的事情和周师兄交代一声就来。”祁修道。
任闲书闻言,又是一阵讥讽:“不好好修炼,整天琢磨这些,难怪你们杂峰不成气候。”
祁修欲进丹房的身子转了过来,他神色认真:“任师姐,你和其他师兄师姐们修炼是修炼,可我们做的也不是闲事,我们的修炼也是修炼,还请师姐慎言。”
他说完这话,做好了要被任闲书嘲笑的准备,还想着恐怕来试衣服的事情也要泡汤。
谁知任闲书听了这话,竟是一言不发,深深地看了祁修一眼,便和陆瞒走了。
祁修原地望了望两人的身影,陆师兄何时和任师姐关系这般亲近了?
他进丹房和周望说了这事,表示自己要先回去。
周望自是连连点头,让他放心。
旁边一个药童在外面见到了陆瞒和任闲书,这时便奇怪道:“我方才看碧霞峰的任师姐和陆师兄在一起,可任师姐不是谢师兄的未婚妻吗?”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响在祁修耳边,任师姐是谢师兄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