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之后,两人立即穿好衣服,一本正经地又边走边谈论仓库里面有多少个品种,每个品种各有多少斤,分别是什么样的包装?
当然,这期间他们思路里不断地插进对刚才惊险刺激的回味。
陶文问钱小侠:“你在这地方和多少人干过了?”
小侠不生气,也不翻脸径自说道:“你爱信不信,就是你来农技站,我才搞了这么一块小天地,其实,这之前我就很仰慕你、暗恋你,但是一直没有机会。那天知道你能正式天天过来上班,我心里高兴的不得了,就搞了这么一个环境,累了我一身汗,结果你还怀疑我这个那个的。”
陶文说:“这一切来地太突然了,不由得我不想啊。”
小侠说:“领导啊!如果你以后看到我和别的男人有一句闲话、搭腔,就算我今天白对你好了,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陶文和她又转到另外一个拐角,不失时机的又拥抱在一起,吻了一分半钟,又拐出来以后,两人分别用手抹了一下嘴唇。
陶文想起了家里的高医生,每次两个人的交合,都要他求爷爷、告奶奶一番,像皇帝即位那样,必须三推三让,三请四送,高医生却总是那么一套话:“昨天不是才要过?”或者是,“前天不是才要过?”但是真正行起事来,高医生却兴奋的不得了,好像陶文使出了浑身的力气都不能满足她,直到她痛快淋漓之后,又一脚把他踹下床去,让他打水来给她清洗。
和小侠有了这一次以后,陶文就开始盘算安全问题了,天天往仓库里跑也不是个事,农技站有三个大仓,现在都是钱小侠一个人在管。
于是陶站长不久就制定了站长每周检查工作的制度,由他自己每周二定时检查各个科室、大仓的工作,另外每周还有一次不定期的抽查。
这项制度对农技站的工作有了巨大推动,每个工作人员都兢兢业业地苦干在各自的岗位上。
只有钱小侠心里明白站长的真正意图,他们愉快地度过了一周又一周。
陶站长渐渐地对那籽种袋子有点厌倦了,嫌它有点垫腰,就要约钱小侠到外面宾馆去开房间。
哪知道小侠比他还警惕,说:“你不知道?现在在哪儿哪儿都有监控,再说一登记就会上传到公安的系统里,痕迹太明显了,要不这样吧,城里我有个小姐妹,正好她们全家到南方去打工了,把房子交给我看着,正合适,还很安全。”
陶文说:“你真是鬼精灵,想得周到,好吧,我再重新办一个手机卡,和你单独联系。”
钱小侠说:“你呀,也是被家里的母老虎治的能当特工了。”
从此他们就把幽会的地点更换在城里的一个小区里了,并且每次进去都是分别走不同的大门儿的不同方向进入,明明房间是在二楼,陶文每次都要走到四楼,再返回下来,因为楼道里的声控灯会显示他是到四楼的,而五分钟之前进来的钱小侠只到了二楼。
可是就这样还百密一疏,由于电话卡的封套子被老婆发现了,顺藤摸瓜就破了案。
第二天,人们看到陶站长和保管员钱小侠的脸都被抓花了,这智商都爆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