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高医生一到家就满脸的不高兴,对什么都看不顺眼,先是抱怨陶文晾衣服没有抚平褶皱,再说家里的凉开水太凉了,会冰着她的身体,吃饭的时候,不管是碗还是筷子都是顿在桌子上,把声音搞得很大。
陶站长明显地感觉不对劲,就小心翼翼的伺候她洗脸、洗脚,看电视的时候也主动把遥控器交给她,本来想上床后好好的温存一下,舒缓两人疲惫的心情,谁知道在被窝里当他伸手探到她的肩膀,就被她吼叫起来:“滚,没心情!”
经过陶站长多次温柔的开导,高医生才道出原委,原来是镇里的卫生院要改制拍卖,现在的院长把几个医院的骨干找来,想共同出资把医院买下来,经过审计,医院的净资产包括无形资产只有八十万元,五个人一人出十六万就可以了,原来的院长还继续当院长,高医生他们就参与分红,也不错。
谁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个街上贩大米的以一百一十万把医院买去了,这一下原来的院长和高医生他们都成了帮米贩子打工的了,不仅经济上得不到实惠,心理也觉得不是滋味。
这让高医生能不生气吗?这一气让陶文几天都没过上性福生活,搞得他在脑子里禁不住浮现了钱小侠的身影,怎么才能得手呢?
陶文在被窝里设想了几套方案:
一是借一个由头,召集农技站全体人员中午聚餐喝酒,就在农技站的食堂,然后利用自己的职务,号召大家都放开量好好喝,其间要让钱小侠多喝酒,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嘛,然后下午借口检查籽种仓库,转到仓库的角落向钱小侠表白,然后得手;
二是找个出差的机会,为了遮人耳目,最好能再去一个男的或者是一个年龄较大的女同志到外地出差,住宿后,把那个人支开,或者喝醉,再把钱小侠叫到房间里向她表白,看进展情况,逐步发展,甚至可以加一点强硬的手段;
三是借去城里开会的时机和钱小侠单独驾车,晚上回来后可以开到县乡公路的小岔路上把车停稳了,在车子上面达到他的目的。
可惜他这一夜的精力白费了。
第二天一上班,钱小侠就来到他的办公室,向他报告说仓库里的鼠害严重了,已经咬破了好几个口袋,籽种淌了一地,请陶站长去看一看,陶站长也没多想,这大清早的就和小侠并肩向仓库走去。
进了仓库,在仓库门口是一张老式的办公桌,上面放着摊开的账本和其他一些文具,小侠就引着陶站长向鼠害的现场走去,仓库很大,他们一起往里面拐了两个弯,突然钱小侠就扑到了陶文的怀里,直接就说:“陶站长,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是为什么不敢来找我呢,怕你家的母老虎?”
陶文被这突如其来的招数吓蒙了,虽然这就是他朝思暮想的事儿,可是女人主动,他被动的情节倒是没有想到过,他家高医生的忸怩做派在他脑子里闪了一秒钟,就被这里的温情给淹没了。
然后,他又反应了不到一秒钟,就把嘴拱在小侠的嘴上,小侠已经把外衣都脱了,就伸手去解陶文的裤子。
陶文惊慌地说:“嘿,这大白天的,要是来人了怎么办?”
小侠自然地说:“这刚上班十分钟,谁能想到仓库里会发生这个事儿,快来吧,我想死你了。”
好玩,没想到这个仓库里面不仅没有老鼠,还被小侠在角落里整出一块小开阔地,地上铺了几袋籽种,正像床垫子一样,让他这样的情场老手也叹服了,这个场合、这时机抓的!
陶文两把就把自己的衣服全部扒光,小侠也和他一样了,两人纵情地在籽种口袋上美美的吃上一顿早餐,也没有人来打扰。
农技站的大仓是建在空旷地上,两人在里面哼哼唧唧的半天也没有人发现异常,而且小侠准备的非常充分,在栅架上面还藏了一包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