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莫须有吗?谁能证明是与不是?站长百口难辨,副站长和会计都过来拉架、劝解,说农技站里的人不会这么做的,他大哥一口咬定说不是你们扔的是谁扔的?
说着就又冲过来揪住站长的衣领挥拳要打,几个人都连忙过来拉开他们,现场上的人也知道他就是来寻衅闹事的,于是就婉转的问他想要干什么,说那个过路费也就算同意你收了,你还要怎么?小霞他哥说我跟你们做邻居已经被你们恶心透了,我们得搬家。
众人更不解了,这不是好事儿吗?你搬就搬呗,但是没想到他要把房子卖给农技站,说他住的那儿天天车来车往的,不安静吵死了,卖了也没人要,就得卖给农技站。
现在兵临城下了,站长只好答应,问:“你那是多少房子,我很少过去,没有看过,更没有量过,如果合适,我们可以买下。”
钱小侠的大哥说:“我那是三间瓦屋带两间偏屋,院墙都被你们震倒了,我当时盖的时候花了8000,现在按市价加上我那市口好,你给四万就行了。”
吓得站长舌头都快吐到地上了,他知道这个要价是正常价格的三倍,平时集镇上这样的房子,质量好的也就一万多一点,忙说:“老弟啊,这个差距太大了,别说我了,书记和镇长也不会同意的。”
小霞他哥说:“你们农机站有的是钱,谁不知道每年两季都强制老百姓从你这里买麦种、稻种,你们就是官商,早就赚翻了,现在还在乎我这点钱?”
站长说:“老弟呀,你只看到我赚钱了,你就不知道有多少张嘴在等着吃肉啊,我是不能和街上的籽种门市比的,他那是自家开的,赚一块钱都是自己的,我这里是有十几口人要吃饭的,再说镇里有时候搞什么活动,哪次不是要我们出钱?老弟呀,你看我容易吗!”
钱小侠的大哥说:“要不这么办,一下子叫你拿出那么多钱也确实为难你,咱细水长流,把我的妹妹安排到你站里工作,这算公平吧。”
站长心里想,城下之盟还有什么公平可言,嘴里只好说:“哦,来上班可以,但是我可没有权利帮他搞到编制哦。”
他大哥说:“没编制也行,先干着,但工资不能太低了。”
站长看这条件也接受了,于是就说:“工资是不会少的,和老职工的水平一样,你放心,但是你家以后不能再来找麻烦了。”
于是钱小侠就成了农机站的一员,负责一个籽种仓库,但是因为她家就在站的后门口,所以她大部分时间可以在家,有事儿了再把她叫过来也来得及。
两年后,陶站长来农技站主政,他一开始只是挂名在农技站,并没有上过班,一直在镇政府里写材料,后来经过考试,入了编,当上了一把手站长,也就正式地走马上任了。
钱小侠是一个农村集镇上长大的姑娘,个子不大,但也经常参与农活劳动,所以显得很健康结实,鹅蛋脸型且皮肤白净,只是两眼之中闪着媚狐的光。
陶站长立即就盘算起来,这就是他的菜了,虽然自己家里有一个霸道无比的母老虎,但是婚外情的刺激,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把他的灵魂牢牢地抓住,让他欲罢不能,他就想寻求这个刺激。【母老虎管得越严,他就越馋】
可惜上班没多久,他又听说钱小侠有一个很难缠的大哥,心里面怕惹上麻烦不好收拾,也就不敢太主动上前,只好暂时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