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这样陪着树桩唠了一会,从地上捡起树干走向刚才的指南针埋地,把树干插在上面,想了想,从自己身上拆掉一丝白布,挂在最上面。
虽然这里没风,但那白布,似乎也有意无意的飘动着。
又在周围溜达了很久,发现这里除了满地的石头块,再也没什么奇特的了。
回到树桩,毕竟这里只有他还能说话,然后跟他左扯右聊的。
问他关于大个子的情况,他也不知道。
毕竟是被人拿在手中甩来甩去的,哪能知道那么多。
而且和他聊了,才发现,这家伙似乎单细胞思维,好多东西,他能完整的说出来,都要谢天谢地了。
唯一他能确认的就是,光照会打在他的身上,然后他感觉到温暖。
所以吴莘只能在这里陪着他等下去。
一天、两天……
一个星期……
吴莘等到差点发疯,可的确没任何办法,哪怕中途搜了来时的地方,也没任何动静。
于是从第二个星期开始,吴莘开始练习陈观棋教给他的拳理动作。
最神奇的地方在于,这树桩竟然还记得陈观棋在他旁边打这套舞蹈。
他是这么认为的。
然后时不时吴莘没做到位的地方,树桩都会嘲讽。
虽然内在的发力出拳方式,树桩不懂,但是外在的,造成多大的攻击力,他是明白的,于是每周一次,击打旁边的石头,树桩都会给他品头论足。
当然,每次都是嘲讽吴莘,所说的话,好几次吴莘都打算烧了他。
就这样,一个月,两个月……
一年……
三年……
到了这时候,吴莘心中莫名的有股子寒意,他看了看东北方向,不知道自己爹娘什么样子了,但是自己无能,困在这里也没什么办法,甚至闹了几天情绪,最终还是坚持就行练下去。
十年……
十二年……
即将到达十二年的时候,树桩说了一句话,差点让激动的吴莘落泪。
树桩说:“光照,马上要来了。”
吴莘就这样傻傻的休息了几天,每天就在树桩旁边等着,生怕光照消失太快,自己没等上。
可过了几天发现光照还没来,就问树桩:“你说的马上,按照我们之前待的时间,得多久?”
树桩回答:“就是我认识你的时候,大概这么点时间,马上就来了!”
吴莘第一次动手打了树桩,太坑了!!!
“还得再等十二年……,这树桩难怪被丢在这里,除了碎嘴子,他丫的讲话都能气死个人。”
没办法,继续再练吧。
二十四年……
就这样,就一招一式,练了二十四年。
哪怕中途钻研过如何搭配火焰,但是也没其他心思,就是狠练。
陈观棋说过,专精,就是绝招!
直到这天,远处一个大圈从天而亮,等待了二十四年的光照,总算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