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果!”
“哗啦!”皇后愤然将酒水摔了一地,咬牙切齿恨地眼中积了泪,哽咽颤抖着说,“难道!难道就这样朋友他们放肆?就让他们骑在你母后头上,让李珙那个臭小子夺了你的太子之位吗?”
太子起身扶住皇后,将人扶着坐下,低声道:“其实,父皇若真想收拾市场乱象,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皇后眼中放光,一把拉住他:“你说,什么办法!?”
太子认真道:“父皇既然无法出面,不如借力打力,借刀杀人!”
“什么意思?”
“这天下第一镖盟,是朝晖郡主建的,她本就掌管扬州生意,对其中的门路最为清楚,若是她能出面,或许有办法。”
“什么?”皇后一提起元绮即便是不想到萧淙之,也得想起元穆,就是这两人给国丈定了罪!
上回元绮来求见,皇后只是拒之门外,让她站了两个时辰已经非常给她脸了,如今竟然还要请她帮忙?
可太子却坚持说道:“母后少安毋躁,如今之所以物价飞涨,是因为主事的将原班人马都换了人,人力物力逐层加码。可当初朝晖公主不仅建了镖盟,就连靖州的采冰场也是她所建,若她能出面,号召旧部,说不定就能直接将长孙家的生意挤下去。”
皇后愁眉思索,面露怀疑:“她真有你说的这么厉害?”
“母后若是不信,试一试便知。赢了,咱们割长孙家一块儿肉,输了,也有镇国公与武定侯保她,咱们不亏。”
皇后终于缓缓点了头:“既如此,我过几日便找个机会,向你父皇推荐她。”
事情便这么说定了,可当皇后真向皇帝举荐时,皇帝却只顾着练书法,并不回应。
皇后带着哭腔求道:“陛下当初建立兵部驾部司,是想惠及天下,可如今却成了别人的家臣,臣妾身为皇后都捉襟见肘,何况是普通百姓?”
皇帝止笔,抬眼,问:“镇国公定了你父亲的罪,你不恨他妹妹,反而大力举荐?”
“父亲确实做错了,臣妾心疼父亲,但也怨不得镇国公。何况一码归一码,此事关系天下民生,更关系到陛下权威,臣妾恳请陛下,启用朝晖郡主,整治民间乱象。”
皇帝搁笔:“知道了,你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