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皇帝进来,两人也是惊讶的对视了一下,但裴祺阴沉的脸色上多了一份焦急,他没等那两人说话,便问道:“王妃可在?”
古墨一听,更是好奇的看着有些慌乱的皇上,但她只能摇摇头如实禀报:“姐姐一上午就和皇后娘娘出去闲聊了,到现在都不见回来,想来是去烽火台给王爷接风了!”古墨平静的说道,夏秀敏没回来,裴寒也没有回来,他们应该在一起的。
“恩!”裴祺一听,马上就明白了眼前两人还在这件事情的最外围,他只是礼貌性的寒暄了几句,让如太妃好些养伤,然后又踏着步子飞身出去,那披在身上的飞龙刺绣纱衣,随着他有力的动作大肆的飘了起来。
如太妃和古墨又相互对了一眼,古墨才把手中那本书放了下来,她刚刚一直在给如太妃念一些诗词,两人只是想要用这种方式消磨时间,顺便,驱散了早上听说的那个传言。
早上夏秀敏和皇后走了出去,就听闻门口的丫鬟聊了起来,皇后为何一大早找了夏秀敏,正是因为她昨夜里被皇上抱回了自己的帐篷。古墨当然明白这只是整个事件的小插曲,最后夏秀敏也被裴寒抢了回来,但为了不让如太妃有所猜忌,索性自己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然后默默的给她读了诗经。
但刚刚裴祺紧张的表情,两人同时刻在脑海,那么赤裸裸的担忧,真不像是一个皇帝对一个普通人的感情。
古墨和如太妃都没有说破,只是继续着刚才的动作,于他们这样性子的人,当然希望这件事情能快速恢复到平静的状态。
出了如太妃那个素淡的帐篷,裴祺却再没有朝裴寒的帐篷里走去,而是直接到了马嘶跟前。
早上明明看见的是上官婉儿和夏秀敏一同走进了那片树林,只是再看她们回来的时候,那个像极了夏秀敏的背影,一直低着头,让他分不清是谁。
裴祺连挑马的功夫都懒得有了,直接让人牵了一匹棕色的马儿出来,那马儿有些羁傲的不听驯马师的使唤,一直想要挣脱着他手中的缰绳一样,痛苦的叫着。
裴祺走了过去,天生的王者气场,一把拉过了驯马师手里的缰绳,然后一个起跳便坐在了马背上。那马似乎受到了惊吓,提着前提往上惊叫了一声,裴祺却抓的更紧了,他手上的力道太狠,完全不夏马儿有些疯狂的排斥着身上的人,只是拉着缰绳一直喊驾。
这样羁傲的千里马,算是更能捕捉裴祺的内心,他再一个吼声,马儿居然就这样被他牢牢的驾驭了。
“再喊,我就杀了你!”裴祺阴冷的训斥着,看着一旁的驯马师腿都有些打颤,他是在为那匹马担心。
马儿似乎听懂了他的话,然后被裴祺指挥了方向,便扬长而去。
林间的雨已经越来越大了,裴祺驾着越来越被自己掌控的马匹,一直往早上皇后和夏秀敏消失的地方走去。
该死!他应该好好问问上官婉儿的,但刚刚太冲动,一心只想要找到夏秀敏,所以才直接从马厮里调了一匹马出来,现在居然这么漫无目的的奔跑在林间,却有些让人无能为力的感觉。
雨,越下越大,林子里的树叶被雨水打的又湿又亮,马身下的泥水路更是溅到裴祺的长靴上来。
路很滑,然而由于雨水越来越大,本就有些雾气的林子,越来的朦胧起来。裴祺只是驾着马四周寻找,他不想放过任何一个能找到她的机会。
然而,总是在似乎以为要找到那人的时候,却被现实轻易的洗掉了脑中飘过的幻想。
裴祺的力气快要耗费至尽了,但他眼眸里那股坚决的冷意却不会让他这么容易就罢休,他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这天下是,女人,也是。
马儿拖着裴祺的身子在泥水里奔腾,裴祺突然拉住了手里的缰绳,因为若这身下的马儿再往前冲,就会掉到那悬崖底下,没错,从他坐立着的地方可以看到,前方正是悬崖。
裴祺从马背上下来,心底有些忐忑,留了马儿在一旁,自己则有些沉重的往那悬崖跟前走去,这是一个很陡峭的山坡,但却一眼都望不到底。
“你会在下面吗?”他轻轻的低问,有些嘲弄的口气对着越来越大的雨水,整个头发都已经被打湿的不见一处干净的地方,连睫毛上,都是雨滴飘过的痕迹。
裴祺站在悬崖跟前,背影有些决绝,但之后他的举动,更印证了那背影的姿势。只是终身一跳,便利用轻功在那崖壁上探索,然后又往下探入,越来越深。
突然,他看到了一个山洞。
有些陡峭的山壁上,有一个很不明显的黑洞,周围的岩石一层一层的画出了那山洞的年轮。
裴祺不再犹豫,再一个纵身,从自己所在的位置用内力飞了过去,刚好就落在了那洞口。
然后,让他有些触目惊心的画面,一个被雨水淋湿的血肉模糊的身子,正昏迷不醒的躺在那里,而她的身旁,正有一条有些饥饿的巨蟒,正虎视眈眈的看着她。
那个人,正是夏秀敏。
裴祺从身侧抽出了几个飞镖出来,狠狠的往那巨蟒的眼睛上射了过去,一旦那只猛兽的眼睛被扎瞎了,也不会对夏秀敏再有什么威胁。
巨蟒像是被裴祺命中了一般,痛苦的哀嚎了一声,身子胡乱的挣扎着,然而刚刚张大的嘴巴,也越来的大起来。
裴祺再扔出一个飞镖,往那巨蟒的口中精准的射了过去,再一看它喷血的大口,他才一个飞身把夏秀敏的身子夺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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