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发女郎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之色,令她的脸显得更加妩媚。
“什么都可以。”
我说,“我想要些更刺激的,比如...咖啡因。”
那金发女郎稍微迟疑了一下,然后说,“请您跟我来。”
她又带我走进了另一条通廊,走进一间房,我说道,“像我这么早来的,应该是第一个吧。”
那金发女郎笑笑,“平常是第一个,但今天是第二个。”
我说,“那第一个呢?”
金发女郎再次笑笑,“第一个自然已在享受他的快乐。”
她说完便出去了,她的这句话却让我吃了一颗定心丸,那个盗窃者便是第一个客人,既然知道是他,我打算采取最简单直接的方法,找到他之后,将铜镜偷走,或者抢走。我自信是有法子让他短时间内昏迷但又不至于丧命的。然后我得手之后,就可以悠闲的离开,像他离开博物馆时那样。
就是这一点自负的性格,令我十分钟之后吃了一个大苦头,也引出了一桩颠覆我认知的怪事。
那女郎很快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只托盘,托盘上便是我问她要的东西。她将东西放在茶几上,询问道:“先生,是否要我陪你?”
我说,“不必了,你去陪第一位客人吧。”
那女郎道:“那位客人跟你一样,也是只钟爱这销魂之物。”
我说,“你去吧,不要再来打扰我。”
她抛了媚眼离去了,我已将这房间里的环境观察的很仔细,墙上有玻璃,但是是那种隔音又不透明的玻璃,里面看不到外面,外面也看不到里面。相信别的房间也是如此的,我只要用一种简单的方法找到那盗窃者的房间,接下了的事情就好办了。
我立即将咖啡因放在锡纸上,锡纸下面用打火机烤着,当然,我不会去吸食,除非我疯了。我这么做的目的只不过是要这间会所的人以为我吸食过了。
我接下来的行为虽然合法,合道义,但我不希望别人怀疑到我身上,那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做好这些假象之后,我将茶几上原本就有的一瓶白兰地放在托盘上,用手举着出了门,我用的这方法可说是最低级的了,那就是将每个房间的门都推开,既然目前只有我们两位客人,那我推开的房间里只要有人就一定是他,反之,若是个空房间,那我也没什么好担忧的。
这是个很简单的方法,但这种方法却常常能奏效。
连推了两间空房间后,第三个房间的门被推开,就看见一个穿着白衣,戴着鸭舌帽,且身材高瘦的男人瘫卧在沙发上,他面前的茶几上自然也有那一套东西,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特殊的味道。他身边放着一个公文包,大小刚好能够装下那个铜镜。
我只看了他一眼,就百分百确定他就是那个偷盗者,虽然我从监控画面上没有看清他的脸,但他的身材却正是与监控画面上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