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龇牙咧嘴,不停点头:“疼,疼。”
医生帮他把胳膊抬起一点问:‘这样疼吗?’
飞机也立刻点头:“疼,很疼。”
那个中年医生笑着说:“应该很疼的,这样呢。”
说完,双手一震,再一送,咔吧一声,就帮他肩关节送进去了。
飞机惊叫一半,就止住叫声,摇动胳膊,点头说:“好了,一点不疼了。”
李永仁掏出一张大牛递给医生:“好手艺,谢谢,够了吗。”
医生呵呵一笑,就收起来,说:“足够了,谢谢。”
李永仁点点头,就带飞机离开。
飞机出来,跨上摩托说:“你车技太烂了。”
李永仁跨上后座,反怼他:“你单挑太烂了,力气比我大,速度也快,完全不会打架。”
飞机转头问:“你跟谁学的?”
李永仁说:“警校啊。要不要学啊?”
飞机诧异地问:“你是条子?”
李永仁说:“没毕业就被开除了。”
飞机不再多问,加油门开始加速行驶,几分钟就到了酒吧。
放下李永仁,飞机临走时,忽然说:‘我有空来请你喝酒,你教我打架。’
李永仁点头:“暑假吧,等我忙完这一阵再说。”
飞机点头:“行。”
说完,盖下面罩,一加油门就冲了出去。
李永仁进门,门口小弟竖起拇指说:“仁哥,太犀利了,和联胜飞机,一拳就解决了。”
飞机之所以过来,确实是和联胜一帮人在邓伯葬礼上商量出来的。
只是他们主要探讨的是,邓伯死了,选举规矩要不要变。
老一辈当然不会同意变,年轻一代想上位,当然也同意不变。
这就是和联胜选举规矩的奇妙之处了。
等官仔森插空提了一句,花仔仁怎么办时,没有人吱声,最后还是龙头龙根说:“花仔仁这件事,本来就是歪鸡这个夯货瞎搞,踢到铁板了,后来我让官仔森去找他,希望能把他收进和联胜,结果,花仔仁直接拿枪把官仔森吓跑了,全是我的人丢脸,邓伯知道我没法处理,才让大浦黑去做,结果,就伤了那么多,我送去医院一百万了,估计还要两百万,大浦黑一个腰子也摘了,我觉得,事情到此为止吧。”
串爆问:“他伤了大浦黑,就这么算了?”
龙根反问:“你说怎么办?”
串爆说:“在你酒吧出的事情,你还是龙头,都是帮你解决,你问我干什么?”
龙根说:‘我说到此为止,你觉得不行,我问你怎么办?你又没有办法,没办法你说个屁啊。’
串爆说:“你太怂,真不像个龙头,如果不是邓伯要平衡,怎么会选你这个孬货。”
龙根说:“你当龙头时,倒是挺凶的,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到处树敌,结果尖沙咀就是在你手里丢的。”
串爆说:“尖沙咀丢了,怪我嘛,当时尖沙咀是阿权的地盘。”
阿权:“你惹的事情,别人打我,没人帮我,我独木难支,丢了就怪我喽?”
……
本来有肥邓在,还能压制,现在没了邓伯,一帮叔父东扯西拉,互相吵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