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众人闻言顿时炸开了锅,哄堂大笑之声此起彼伏。那些身着黑衣的士兵们更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与好奇,纷纷伸手入怀,摸出自己的银钱,争先恐后地下起注来。一时间,场面热闹非凡,好不壮观。
“莫急,莫急,大伙一个接一个慢慢来,哈哈哈。”酆归海满脸得意之色,显然对眼前这番景象极为满意,尽情享受着这场充满刺激与未知的赌局所带来的乐趣。
然而另一边,朱维山却是气得脸色铁青,恼羞成怒之下,他对着那群黑衣士兵厉声呵斥道:“全都给老子滚回原位站好了!”
那些黑衣士兵们听到朱维山的怒吼,皆是浑身一颤,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慌里慌张地远离了酆归海。朱维山见状愈发显得烦躁不堪,没好气地催促道:“少在这里磨磨蹭蹭的,想要挑战就赶紧动手吧!”
酆归海不紧不慢地转头扫视了一眼台下,接着又将视线移回到朱维山身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随后,他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一块沉甸甸的银子,随手往那个装满赌注的口袋里一扔,同时放声笑道:“别急嘛,既然大家伙儿都如此胆小怕事,不敢轻易下注,那本大爷索性自个儿拿出一百两银子来买你输,哈哈哈哈,这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稳赚十两银子!”
朱维山差点被酆归海气昏了,说道:“少废话,赶紧过来受死!”
酆归海却还是摇手,笑着说的:“我说你这家伙,怎么这么没情趣,就知道动粗。”
朱维山阴着脸问:“那你说怎么比?”
酆归海四处望望,看到木头搭建的高高观望台上正挂着一个大红灯笼,笑道:“比武招亲嘛,当然是抢红绣球了,看见瞭望台那个大红灯笼了吗?我们就抢它,谁抢到谁就赢!怎么样啊,朱老四?”
“好!”两人同时朝观望台奔去。
“看我怎么教训你!”朱维山举着流星锤,愤愤地砸过去!酆归海大喊一声,回棒硬顶。一声巨响,朱维山的流星锤被酆归海砸回,差点打在自己身上。
“什么魔教的四当家,功夫菜得很呀!”酆归海哈哈大笑。朱维山不服,又硬接酆归海一棒,流星锤差点脱手。
“知道我的厉害了吧?”酆归海一路连扫。朱维山不再和酆归海硬碰,一路后退,酆归海转身朝旁边的木桩走过去。
“看招!”朱维山一见,将流星锤一甩,犹如流星击向酆归海。
“想偷袭?”酆归海不懈地举着棒子迎上。朱维山的流星锤却一转砸在地上,泥土朝酆归海劲射,酆归海未料到他有这招,蒙住眼睛连连后退,朱维山率先飞上第一层。
“你使诈!”酆归海迎上来一阵猛攻。朱维山知他力大,便不敢硬接,流星锤忽左忽右、时前时后,酆归海手忙脚乱,心浮气躁。
“看招!”朱维山迎面又朝酆归海甩出流星锤,带着股狂风。
流星锤在快要迎上棒子时,突然转弯绕向酆归海后心。酆归海不及躲闪,被击得向前猛冲几步,撞断了栏杆,在地上撞出了一个大坑。朱维山得意地朝第三层奔去。
“好阴险的家伙!”酆归海纵身一跃直上三楼,棒子呼啸着打向朱维山。朱维山收招后退,酆归海狂攻过来,水火棍迅猛如霹雳,朱维山节节败退,退到栏杆边,只听他惨叫一声往后掉了下去。
酆归海收招过来查看,刚走进围栏,流星锤突然迎面飞来,击中他的前胸,他眼冒金星倒地。
朱维山大笑着翻身上了三楼。原来他故意装作不敌跌落下来,却双脚钩住围栏底部,引来酆归海上当。
“别跑!”酆归海翻身追上,两人一跑一追,很快就到顶端,红灯笼挂在中间木杆上。朱维山飞身想取灯笼,后面的酆归海追到。一时间厮打起来,难解难分。
酆归海笑道:“鼠辈,我们真刀实枪来一场吧!”
“来就来!”说话间,朱维山趁酆归海不注意,一锤就打了过去。
酆归海一棍迎上去。“砰”的一声巨响,两人都后退了几步。
“过瘾,再来!”酆归海叫着,再次朝朱维山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