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远古那会儿,女娲大神玩泥巴补天,手一挥,三万六千五百零一颗石头齐刷刷上天,就剩一颗顽皮小石子,被她嫌弃地丢在“大荒山的搞笑峰”下。嘿,这小石子可不简单,被娘娘这么一扔,竟练成了“变形金刚”的本事,想大就大,想小就小,还学会了瞬移术。
某日,一光头和尚和一胡子道士溜达至此,瞅见这石子变得跟高级扇坠似的,晶莹剔透。和尚一拍脑门:“咱俩给它刻上字,让它去人间走秀,去那些钱多事少离家近、位高权重责任轻的地方,体验一把豪华人生!”石头一听,眼睛瞪得像铜铃:“刻啥?去哪?快告诉我!”和尚神秘一笑:“急啥,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是‘地球一日游’还是‘星际穿越’了。”说完,和尚把石子揣袖子里,和道士一溜烟儿没了影儿。
转眼间,又是好几亿个“哈哈哈”过去了,有个自称“空空无聊人”的家伙路过“大荒山搞笑峰”,发现那块刻满字的巨石,好奇心驱使下,他从头读到尾,发现这是块“穿越石”的自传,记录着它如何被两个大神忽悠去人间当“卧底”的故事。自传里啥都有,就是没写是唐朝还是火星年代,末尾还附了一首打油诗:
“没才补天笑哈哈,红尘打滚多少年。
前世今生一锅炖,谁来编我成笑谈?”
空空无聊人灵感大发,抄下内容,取名《石头逗你玩》。受这故事影响,他索性改名叫“情圣和尚”,又改书名为《情圣的逗比日常》。山东的孔梅溪看了也来凑热闹,加了个更神秘的标题《¥%……&*》。最终,大才子曹雪芹在“怀念红颜轩”闭关十年,删删改改,分出章节,书名定为《金陵十二笑钗》,还附诗一首:
“纸上荒唐言不断,笑中带泪辛酸满!
都说作者是个憨,谁懂其中笑点藏?”
至于那石头上的具体内容嘛,是这样的:
苏州城有个“嗨翻天”街,是人间最嗨皮的地儿。街上有个“仁情义重”巷,巷尾藏着一座“葫芦笑翻天”庙,庙旁边住着甄费(真费钱)一家,主人甄费,字“士隐”,娶了个贤惠老婆封氏。他们家虽不是首富,但也是这一带的“小确幸”代表。甄费爱好广泛,种花养草、吟诗喝酒,日子过得比神仙还逍遥。唯一遗憾的是,两口子年过半百,膝下无子,只有个宝贝女儿英莲,三岁就会讲冷笑话。
某天酷暑难耐,甄费在书房看书看困了,一闭眼,嗖的一下穿越到另一个世界,遇见那俩熟悉的和尚道士。道士笑问:“你打算把这玩意儿带哪儿浪去?”和尚答:“嘿,人间有场‘爱情大冒险’正缺主角,咱们就把这石头混进去,让它好好体验一番。”道士又问:“这些爱情主角从哪来?又去哪?”和尚胡诌:“这石头啊,曾在警幻仙子那兼职当‘赤霞宫笑料侍者’,某天它发现一株‘绛珠逗趣草’,天天浇水,逗得草儿修成人形,还说要下凡用眼泪还情债。这下可好,一群爱情逗比都吵着要下凡凑热闹。咱们就把石头带去仙子那报个名,一起下凡搅和搅和。”道士大笑:“这剧情,比相声还逗!咱俩也趁机下凡拯救几个逗比,也算积德行善了!”
甄士隐一听这天上掉馅饼的稀罕事儿,立马两眼放光,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套近乎,打算问个水落石出。俩神仙却跟说相声似的,笑眯眯地摆手:“天机嘛,就跟私房钱一样,得藏着掖着。”士隐不死心,追着问“蠢物”是个啥宝贝。和尚不慌不忙,从兜里掏出块亮瞎眼的美玉,往他手里一塞,正面刻着“通灵宝玉”,背面还有密码似的小字。士隐刚想凑近看个究竟,和尚嗖地一下抢回玉,跟道士一拐弯,钻进了一个写着“太虚幻境”的石牌坊里,牌坊两边还挂着对联,写着:“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搞得跟迷宫入口似的。
士隐一激动,想跟着进去探险,脚刚离地,结果“嘭”的一声,梦醒了,梦里的事儿跟失忆了似的忘了一半。睁开眼,乳母抱着英莲小可爱晃悠过来,士隐接过小宝贝,在门口看起了热闹。这时,街上溜达过来俩奇葩,一个和尚一个道士,头发乱得像鸡窝,脚板光得像灯泡,边走边笑,边笑边疯。和尚瞅见英莲,突然号啕大哭:“哎呀妈呀,施主您这是抱了个定时炸弹啊!”道士也跟着起哄:“给我吧,我专业拆弹!”士隐一头雾水,转身就走,背后传来和尚的魔性笑声和四句预言诗:“娇生惯养说你傻,菱花对雪泪哗哗。元宵过后要小心,家破人亡不是假。”士隐心里咯噔一下,想追问,俩人已化作两缕青烟,不见了。
正纳闷呢,葫芦庙里窜出个穷书生贾化,自称雨村,一副书生落魄样,靠卖字为生。他一脸八卦地问士隐是不是撞见啥大新闻了。士隐摆摆手:“没有没有,就是小女爱哭,抱出来透透气。”说完,拉着雨村进屋喝茶聊天。刚聊上几句,仆人报告有客来访,士隐只好匆匆离去。
雨村一人留守,无聊至极,翻了几页书,听说士隐要留客吃饭,趁机溜之大吉。
转眼中秋夜,雨村对月长叹,吟出一句酸溜溜的:“玉在匮中求善价,钗于奁内待时飞。”士隐刚好听见,夸他志向远大。两人一拍即合,移师甄家书房,从品茶到拼酒,越聊越嗨。雨村借着酒劲,大吐苦水,说自己缺钱缺机会。士隐二话不说,直接甩出银子棉衣,资助他进京赶考。雨村感激涕零,两人喝到月上柳梢头才散场。
第二天,士隐酒醒想起要给雨村写推荐信,结果小童回来说:“和尚说了,贾爷天没亮就溜去北京了,还让我带话,说谢谢甄爷的款待。”士隐一听,哭笑不得,只能作罢,心里默念:“这雨村,还真是说走就走的旅行家啊!”
哎呀妈呀,这元宵节过得,比坐过山车还刺激!士隐老兄想着带英莲小宝贝去看花灯,结果让仆人霍启去“方便”一下,就把英莲当包裹放门槛上,回来一看,嘿,包裹不见了!霍启吓得裤子都没提就跑了,留下士隐夫妇俩满大街找闺女,结果?人影儿都没见着,直接哭成泪人儿,双双病倒。
祸不单行,三月十五那天,葫芦庙的和尚本想整个炸供品大赛,结果一不小心玩大了,油锅一翻,整条街秒变火焰山,甄家首当其冲,直接变成废墟一片。好在人没事,但家没了,士隐一家只好搬去乡下种田。结果那年天灾人祸一起来,盗贼比蚂蚁还多,田庄也不安全,士隐只好含泪甩卖田地,带着俩丫鬟投奔老丈人封肃。
封肃这老头儿,抠门得跟铁公鸡似的,给女婿的尽是些不毛之地和破房子。士隐呢,书生一个,哪会种地啊,不出两年,穷得叮当响。封肃还在外面说他好吃懒做,士隐那叫一个郁闷加绝望,简直是贫病交加,生无可恋。
某天,士隐拄着拐杖出去散心,偶遇一跛脚道人,穿得跟丐帮长老似的,边走边唱他的《好了歌》,那歌词,简直是人间真实写照,什么功名啊金银啊娇妻啊儿孙啊,最后都是一场空。士隐一听,哎哟,这不就是我的心声嘛!于是拉着道人就要注解这歌,道人一看,嘿,遇到知音了,立马拍板让他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