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泉的伤口也让人触目惊心,每一块肌肉上都有刚愈合不久的疤痕,像是被犁开一般,伤口不断高速的愈合,冒出白色的蒸汽,皮下的鳞片不断得开合,在呼吸,也在生长。
楚泉看着眼前这座教堂,自始至终只有这些令人作呕的被圈养出来的神侍在不顾一切地袭杀所有入侵者,只有眼前的教堂除了那口不断敲响的洪钟之外没有任何动静,甚至这扇大门都没有一丝的颤动。楚泉走上前去,手按在古色古香的大门上,正要发力打开,却是听到了里面的诵经声,声音是那么虔诚,与门外的一切血腥无关,好像只是一个平常的礼拜天,一个普通的神父在这里诵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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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罪孽里生的。在我母亲怀胎的时候,就有了罪。
神阿,你是拯救我的神。求你救我脱离流人血的罪。我的舌头就高声歌唱你的公义。
我向你犯罪,惟独得罪了你,在你眼前行了这恶,以致你责备我的时候,显为公义。判断我的时候,显为清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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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泉静静地听着这礼拜,他是个无神论者,但是在这一声声祷告中,他也不由得感到平静,他不知道里面的祂想传达什么,但是他没有从这声音里感到威胁,所以他就这么听着,时间仿佛停滞在这一刻。
阿门。
“楚先生,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