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以为他确实见到仙主。可刘掌柜又说义父是仙主，而义父……我不知……我从未见过仙主真容，我只是个下人，能得仙主点化已是天赐机缘，唯有恭敬从命，实在不敢窥探其他。”

“你是如何知道苍辣子？可是听刘家人说？”姜落落又问。

以老戈的话说，这名字确实是杨鸿自取，最可能是谭大夫那边传出去。

而在所说的江边又并未发现苍辣子，反倒是谭大夫住的地方长着几株。

“不是。”马跃否认，“那苍辣子是个叫小铃铛的孩子给我的。”

“谭大夫身边的小铃铛？”姜落落皱眉。

那个小孩竟然早就参与对她下手的事！

“是。”马跃点头。

“那孩子是何来历？”

“就是个流浪在外的孤儿，被刘夫人收留，见他乖巧懂事，又派去照顾谭大夫。”

“这么巧，可是也受了仙主指点？”

“我曾试着问过，小铃铛似乎并不知仙主。”

“那他又是受何人之命给你送苍辣子？”

马跃疑惑地看向姜落落，“小铃铛是谭大夫收的徒弟，难道不是听从谭大夫的话？”

不是吧？

姜落落心想。

那个据说试药坏掉脑子的老头儿感觉是有问题，可从他的身上又没感受到什么敌意。

反倒是那个小铃铛，看似与他师父隔着心。按杜言秋的话来说，谭大夫与小铃铛这对师徒的关系不够真。

若如此，小铃铛怎么可能是听命谭大夫？

想到此，姜落落反问，“你觉得谭大夫有理由对付我？”

马跃道，“谭大夫本该是谭园的主人，仙主又将谭园当做圣场，若谭大夫依仙主之意安排些什么，应是正常。”

绕了半天是因着这层关系，故而马跃与杜言秋承认他是听从仙主吩咐。。

姜落落轻笑，“说来说去，还是你们的仙主对我下手。”

可这马跃又对此说不出更多的东西。

“不要总让我问，你都知道什么，自行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