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只是感慨,朕若如你一般年轻天下社稷无上权势必然尽收囊中……………………”
百花盈灼而开,饱满绽放,叶如飞凰,花若丹凤,温和的阳光的透过树缝倾斜下来。
“姑娘,你给的银子多了。”摊货老板叫住了正准备离去的孟君凝。
孟君凝这才晃过神接回来银子。
诏狱不让探视,她和罗应淮踏足了多次都尽数被赶了回来,连涂朔北也不得进。
她怅然若失的望着天,手心一片冰凉。
权势太大了,现在的一切已经完全是她无法对抗的。
“孟姑娘!”
孟君凝忽地听到身后响起一阵熟悉的叫声。
她回头望去,只见逐云抱着个包袱站在了她的身后。
“逐云!”孟君凝愣了好久才相信逐云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你怎么会在此处?”
逐云指了指身后的马匹道:“我是一路跟着你们来的,多年不回大靖,我早已忘了大靖的路了。”
他满是欣喜的看向四周“没想到十几年不回,大靖的商铺集市更繁华了。”
俩人边往安远府邸走去,边谈论这一段时间的过往。
“你说徐公子被抓入狱?”逐云蹙着眉焦急问道。
孟君凝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你为何也离开了盛陵村?”她开口问道。
“你们离开那日,我也怀念故土便跟着你们一道回了。”
逐云蓦地想起白云衫临终对他的告诫:“逐云,你不能离开盛陵村,当你踏出盛陵村始你便会死期将至。”
逐云迟疑了半步最终还是迈出了这一步,比起无边无际的相思,他无论如何也要见到那个让自己心系了一辈子的人,哪怕他早已娶妻生子。
俩人路过一处府邸,逐云望着上面的匾额好奇的抬头望着。
“川王府。”他一字一顿的读着。
“我刚来到京城时一个官员的府邸都比这川王府热闹许多,为何反而川王一个王爷仿佛门可罗雀一般。”
“据说川王不与外人交涉。”孟君凝看向府邸回答他。
川王府内,赵贵妃又犯了疯病,将侍女递来的药碗全部掀翻在地,兜头泼了那侍女一身,连着四五个侍女制止不住,那名被泼了药的侍女浑身湿透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李谨弋望着眼前的闹剧,轻咳一声。
所有侍女瞬间全部恭敬的站在一旁。
李谨弋望着床榻上疯癫拍手的赵贵妃,无奈的叹了声气道:“再去熬一碗吧。”
他身后一个男子跟在他身后走了进来。
李谨弋坐在床上轻声哄着赵贵妃,在听到脚步声后转身看向身后的顾长明:“顾兄,失礼了。”
“无事,太妃病重多年,今日得王爷幸才得以看望。”顾长明低声回道。
“有何幸,我只是个闲散王爷罢了,若不是顾兄那日救我性命,与我相聊,我恐怕更无人可以谈话了。”
川王目光深重,眸光远带着不符合他年纪的低沉。
“我十岁父亲病逝,母亲疯癫,一日之际,所有的一切全部凋零毁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