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那座上的文武百官个个面如死灰,几个业已按捺不住想要发作。
那首一位文臣道:“来公这话有些无礼了吧,既然为客,好歹得讲礼节吧,如此讥讽之言,就不怕天下人耻笑来公心胸狭隘么?”
来不懿笑着拱手道:“上官既如此说了,在下到想问问何为礼节,公然索贿是为礼节?怠慢客人是为礼节?还是起兵造反是为礼节?”
“够了!!!贵客远道而来,尔等怎能如此无礼,忙与寡人住口!!!”那楚王突然吼道。
众臣闻言也不再言语,来不懿看时,却见那楚王并非威武模样,而是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好似下了什么要命的决定。
“来公,贵军如今与雍廷对峙已久,想必是来请救兵的吧,亦或是修两地之好,教我等莫要插手罢?”楚王又问道。
来不懿一听,可算有人正经说话了,于是拱手道:“启禀楚王,二者皆不然,在下是奉我家元帅之命前来为大楚指明活路的。”
众臣闻言,看着来不懿又不正经说话,竟失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来公,怕不是适才给公气糊涂了吧。”
来不懿却不理,整了整衣衫,开始表演。
“楚王,各位上官,在下请问,将来能坐天下者,何人?”
“必然是我王!”
“为何?”
“我大楚内修文武,外结豪强,市列珠玑,户盈罗绮,尽是一派繁华之象,若想攻灭雍廷岂不易如反掌?”
“既如此,在下且问贵朝为何还不挥师北上,是等雍廷自取灭亡么?”
来不懿心里清楚江南大小军统人心不齐,有称帝称王的,还有一直以军统自居的,他们只想着做土皇帝偏安一隅,并不想因为挥师讨伐雍廷而损兵折将,从而失去自己的地位,因此他将问题问到了根上。
“你懂什么,我大楚自有国情在此,用不着外人操心。”其中一个文臣明显已坐不住了。
“依我看,贵朝是怕南国联合北上,自己要么讨不到好处,要么损兵折将将来坐江山稳固不了是吧,并非贵朝如此,南国各大小军统估计都是如此吧,这才是南国难以联合的原因吧。”
“非但如此,那雍廷也不会长久了,雍廷后宫当政,文臣弄权,胥吏贪墨,将领死的死逃的逃,兵马疲惫,粮草不济,真是一片覆亡景象,而我家元帅承天命,顺人心,自两淮举义兵以来,连战皆胜,中原百姓无不称道,且我两淮距京师最近,一旦破敌,挥师进京,届时天下可定。”
“这又如何,你等就算进京,业已军力不济,又怎么会是整个南国的对手?”
“整个南国?想雍廷在,南国尚且无法联合,莫非等我家元帅灭了雍廷,讨逆王师威震天下,南国就敢联合了?”
“届时我元帅先安抚南国,分而击之,何愁不破,而平定南国之后,首先要做的,便是评定尔等叛逆之罪,大楚乃是南国疆域最广之国,必是首先论处,想来届时各位还能有今天的好日子过吗?”
话毕,来不懿大袖一挥,直直地立在了朝堂上,身后几人得意地看着那殿堂上的文武百官。
众臣闻言顿时炸了锅,楚王见一武臣马上要喊人于是抢先开口道:“额……,贵使所言寡人会仔细思虑,你等先退了等几日吧,等寡人与众文武商议后再做定夺,就这样,你等退下吧!”
来不懿倒不着急,他相信自己安排的计谋必然能使元帅破敌,徐军战胜的消息到来他的游说就越有效,于是他微笑着作了一揖便带亲随退下了。
来不懿不曾想到的是,这一次的不着急却给他带来了杀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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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王岗之战结束了,来不懿这条线也开始了,马上他就会遇到一位将来大夏朝的重要人物,这位重要人物也会再开一条线,与徐的线同时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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