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君王之子,定当说话算话。”
萧景淮怕安若初不信他,又连忙补充。
“知道了,是我矫情。”
安若初自嘲一声,
“若是别家女子,只怕早就欢天喜地接受了,偏我还挑三拣四,惹人不喜。”
萧景淮听出她的弦外之音,只握住她的手道,
“就你这般,视权势如粪土,才惹人怜惜,别家女子,那都是有所图的。”
“呵呵!”
安若初斜了他一眼,
“你怎么就不知道我不贪恋你的权势?要知道,当了王妃,是多么的威风?”
萧景淮一凝,倒没想到安若初会拿这话噎他,但他也只能见招拆招,
“夫妻一体,荣辱与共,只要我有的,不都是你的?”
这还差不多!
安若初撇了撇嘴,终究还是没有再怼他,只是忽然又记起薛丽娘来,
“对了,那薛丽娘,你还是要调查清楚,看她是野心膨胀,还是走投无路。”
萧景淮闻言,脸色也严肃了起来,
“嗯,这事早就有些眉目了,只是没有系统性地整理,又加上去了边关,才没好生过问。”
当时也是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留着她在王府,在适当时候,放出风去,也能给小初当一当挡箭牌。
“但终究她如今肚子里也有孩子,若月份和我一般大,那也是即将临产,不论如何,大人有错,孩子无辜。
她若是野心勃勃,你便给她送到庄子上去,派人看守着,总归让孩子,平安长大才是。
但若是走投无路,便给她留一条活路,到时候给她些银子,左右让她后半生能活着。”
原身的记忆,让安若初特别能够理解女子的苦。
听萧景淮说,这薛丽娘也不是个能兴风作浪的,当初他们所以的那座破庙,也不是萧景淮他们特意选的。
或许,薛丽娘刚好在那里,看了这一出,刚好受了什么委屈,便想着搏一搏呢?
仔细想想,只怕真有这种可能。
“小初真是心善,这事我听你的,咱们怀了孩儿,不宜见血,便听你的办。”
根据萧荣他回禀,似乎也确实没有找到薛丽娘幕后之人,倒查到了一个负心汉,以他所见,只怕薛丽娘肚子里的孩子,便是这个负心汉的。
但事情还有一些尚未明朗,他便没有一一告知安若初了。
安若初知他并不是弑杀之人,应下的事应当会做到,便点头表示明了。
忽然,她不太好意思地从脖子上解下一块玉佩,放在萧景淮的手心里。
“对,对不起,这个是我偷偷拿的,现在还给你。”
果然猜得没错,这东西就是在小初手上,但萧景淮没有拿,而是又退回去,
“我说过,我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怎么,你当我是说话不算数的人?”
这么一说,安若初更加不太好意思了,只得把事情都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