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柳如坐在妆镜前卸去耳环,簪钗。
“娘子放心,那人是我表哥的姑妈,坐事是机灵的”
“那我就等着”
小如缓缓退出房间拉上了门。
燕匀山正在兵营操练,距家相距千里。
二更时分,燕轲推开了月柳如的房门…
“这一次,就让他自生自灭吧”
蒋桢对燕匀山的恨意已经转移到了燕北笙了。
下人拿着夫人留下的书信往燕北笙的西北院走去。
黑夜被月亮刺破一片光亮,湖面闪过几道影子,跟着拿着书信的那人移动。
一会儿下人的影子停下了,不久又开始移动起来。
“公子,夫人给您留了一封书信”那人站在门外喊到。
房间内静悄悄的,不像有人的动静。
房门被推开,入眼便是躺在地上浑身颤抖的燕北笙,嘴里冒着泡沫。
来晚了?该死,扬长辉自己不来偏拉我来,明明自己习得遁速还只字不提,不提难道我就不清楚吗。
黑影摸了摸燕北笙的脉搏,随后喂了一粒药丸。
黑影拖着燕北笙的一条腿就往门外走去,书信被扔在地上。
“你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算到了”
“算到了怎么不自己去救”
“我不是没你本领大嘛”
“你比我快”
“我没解药”
“你都计算好了,你个老鬼头”
“再说了他以后不还是你的半个徒弟嘛”
“谁害的?”
“燕家人”
“真恶毒,爹不疼娘不爱”
“现在好了,找个借口把他弄出来”
“行”
桓台山迷雾也渐渐笼起,月亮的衬托下显得更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