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乱动,乱动割掉了脑袋,阎王殿前休要告我的刁状!”
油头粉面公子早吓得面如土色,屎尿横流,只顾得喊一声好汉饶命,就被李云开提剑刷刷几下,将头发刮将下来。
那公子只觉头皮一凉,以为被砍了项上人头,两眼一翻顿时晕了过去。
李云开照那公子屁股上踢了一脚,啐了一口,笑骂道:
“孬种!”
只可惜他功力十分不到家,虽然用着宝剑,却还把油头粉面公子的脑瓜儿,剃得像狗啃一般,很不滑手。
另外四个公子小姐以为李云开杀了人,惶然无措,只管惊恐大叫:
“杀人了!杀人了!和尚杀人了!”
李云开不理他们聒噪,安然把另外两个公子哥也剃成光瓢,一次比一次手熟。
看着两个光溜溜的秃瓢,李云开不禁哈哈大笑,十分得意。
又看看糙头粉面公子狗啃一般的脑瓜儿,就觉得有些碍眼,于是捏着他的金瓜皮又剃了一遍。
那公子刚好吱咛一声悠悠醒来,正要放声大哭,见李云开又拿剑在头顶晃荡,不禁脑袋一歪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李云开给三位公子哥剃过了光头,朝两位女子走去。
两位貌美女子早已是花容失色,跌落在地上,瑟瑟发抖痛哭流涕。
见李云开朝自己走来,双脚乱踢,哭嚷着滚开不要过来等语,生怕这小贼秃把自己也剃成大光头。
李云开抓着披着猩红大氅的二八女子的衣裳,一把提起。
那女子手脚抓打乱踢,几乎要扯破衣裳,李云开无奈也点了她的麻穴。
李云开提着女子,脚尖用力一点,一个燕子穿云式就跨坐到马背上。
将女子放在身前,李云开从后面伸手穿过女子胁下,勒着马缰绳。
那女子以为李云开是个土匪淫僧,要将自己掠去做压寨的夫人,几乎就要晕厥过去,战战兢兢又倔强着说道:
“淫僧,杀了我吧,我宁死也不会做你的压寨夫人。”
李云开一怔,不禁失笑道:
“小娘子,你倒想得美!贫僧还小!”
那女人顿时脸若红桃,耳根发烫,一时竟忘记了哭泣。
“且放宽心,只是要劳烦小娘子送我一程。”
鼻端传来女子幽幽体香,看着女子羞红娇美的脸庞,李云开心头也是一阵春心荡漾。忙收敛心神,一夹马腹,喝一声“驾!”便策马飞驰而去。
策马奔驰了五六里,李云开见前面是座树木茂盛的高山,于是附在女子耳边轻轻说道:
“小娘子,果真不愿做我的压寨夫人么?”
李云开说罢,对着女子的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
那女子耳根红透,只是不语。
“袅娜少女羞,岁月无忧愁。”
李云开忽然想起上学时,第一次给爱慕的女孩儿写情书里的一句诗,便念出来。
李云开念了诗,跳下马背,施展乘风渡宇步法,朝大山奔去,一边跑一边大喊:
“小娘子,贫僧去也!切莫忘了贫僧。”喊罢,一阵哈哈大笑。
那女子看李云开去的远了,在马背上连珠儿破口大骂:
“土匪,淫僧,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