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不在乎生命吗?我觉得都在我的意料之中啊。”
没想到居然逗笑了文鸯,不过他好像有些当真,开始和我解释着说:
“那如果我要是不同意你的方案,那你岂不是白挨一顿打,然后你和你的人都要死在那里最后你的村里也会被我吞并,那个叫什么,姬月的女人吧,你就不担心她吗?”
顺着他的想法,我也只能无奈的回答着:
“我知道这很幼稚,但是别无他法了,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低声下气的求人,我也是怕死的人,可是啊。”说着我,往想海的那边,随风浮动的潮水拍打着岸边。
“可是啊,如果不那么做,我怎么和粟村的人说呢,说我做不到,什么都做不到,只能看着他们一步一步走向毁灭,这种痛苦的事情我也不想承担。”
突然,文鸯突然拌了我一脚。
我并没有理会,稳住身子接着说着:“而且虽说是赌,但不也撞上你最喜欢的方式了么,你需要我去帮你安定内部形势,所以在能彻底处理你的内部之前,我不会有事。”
“说来说去,你也就只能猜到这么一点眉毛。”
“那我也不介意你再多自爆一点出来,让我抓抓把柄,说是出来帮我,其实主要目的还是想打探一下我的真实实力吧。”
“不,从刚进村里我就理解你们实力的多少了,虽然不好,但是总得来说我们部族也并不比你们强到哪里去。”
“所以你迫切的需要一种新的高产的获取粮食的方式,来增加人口,对吧。”
“是啊,在我们部族,只有贵族们才能享用肉质,穿皮毛,下等人只能分杂果,蘑菇,我并不希望看到这样,所以必须改变。”
“那我们本质上是一样的啊,我也不想粟村的人民,有着上顿,没了下顿,大家都很可爱,都是我值得去付出生命的人。”
此时文鸯却摇了摇头,
“太理想了,你把人性想的太简单了,你知道么,在我们部族贵族的二儿子是没有享受贵族身份的特权的,所以在他们的长辈死了之后,他们都无一例地外的会和老大争得头破血流,不过不如说,从二儿子诞生的那一刻开始,尔虞我诈就开始了,只有强者才能继承贵族的权利,这是我们部族世代的名言,所以一定要保证自己的安全,什么都可以重新再来,自己死了什么都没有了。”
“你真不是一个可爱的人啊。”
“可如果,你现在拼了命去为他们换回来的东西,最后因为某些事,他们背叛了你,你还能有什么呢?”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就是现在有一个小女孩在你的面前,需要牺牲掉你自己的性命去拯救他,可是如果你活着,你可以救下你身后千千万万的人,你会怎么做?”
或许我早就知道他的答案了,但是出于好奇,我还是明知故问的问了一下。
文鸯眨一下眼睛,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哼,你不会想说,这个女孩和你身后的人,你都想救吧。”
“哼,被你猜到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自大!”
“狂妄!”
“那你有没有想过在你身后的人为了让你不牺牲又有多少人命往上填!”
“那你这不就逻辑悖论了么?如果按你所说大家都是那么坏的人的话,他们就不会来救我了,可是如果来救我的话,我又怎么会忍心让他们牺牲呢?”
霎时,又给文鸯整笑了。
“说的都不是同一回事,这倒显得是我在抬杠了。”
“所以说,我和粟村的人心连心,粟村的人也会助我一把力。”
“犟,你开心就好。”
“这就是我的自信。”
“好,好,好。”说着文鸯鼓起了掌
“话又说回来,你能腾出时间来粟村,你那边的事情搞完了?”
“还行,目前稳定下来了,不过他们现在主要的矛头还是准备报复你,所以一直催我来攻击你。”
“那你是什么意见呢?”
“漂亮的剑鞘肯定要留着啊,你可是万中无一的人,我死你也不能死。”
“哈哈,你不能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啊,你死了我可能真的要两面御敌了。”
“同样的,你别忘了,我们的下面是南方王国,如果帝国这边战线继续往后缩,我们可就是唇亡齿寒的关系了。”
“哈哈,那时候也只是猜的,没想到还是真的。”
“哼”文鸯轻哼了一声“那还真是被你算计到了。”
“现在战线回缩了吗?”
“还没,战线推进估计要等夏季或者冬季了。”
“冬季的话,还算说的过去夏季的话可是农忙时期啊,南方王国不用种地的么?”
“原来夏天是要种地的吗?”
“废话,夏天种地,秋天收获啊。”我无语的看着文鸯
“这样,所以什么时候去我们那教我们农耕技术!”文鸯揉着我的头发。
“那起码也得等开春啊,现在都下雪了,也去不了捏。”
“行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次北上,身上还绑这么多吃的,到底准备看什么,或者说你到底在怕什么?”
“我怕的是一种战略资源---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