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明白!”应答及时,魏遥恭恭敬身示诚。 程佑点头称是,暗卫之师只为钳制储李承乾初构。大唐储君,手握重权难料。彼次暗杀,程佑深知承乾存弑己意图,仅以狂傲败露利刃,不然难觅其迹。
战乱烽火平息,帝王惩治奸贼已宜。
“辛劳创建之隐部岂能一夜覆灭。”话音甫落,程佑平静开口。
“心领,此后时起,除去各方密哨外,诸位隐部静声。”魏遥接令后道。
叹息间,“未知此举能撑多久?”
暗部魁首的魏遥深知密部之强大,手段超越当今密谋之法,一环紧扣,一旦其中失手泄露身份,亦不至于株连九族,脱身尚有机会。
大地辽阔,逃犯若欲逃遁,现今日捕猎之术恐无觅踪迹。“尚有重要一条,吴王府上的眼线隐匿须要。”转言他又言,“换一方式,使吴王府心急立勋之人无意获信。”
径由密探径通信息,恐惹猜忌连篇,魏遥忧此事或损己方消息来源。
“然吾明白,但恐……”微顿话语,魏遥提及。
“言明如何,何忧?”程佑带笑发问。
“来此之始,密探递送一丝情报,只惜消息真实性存疑。”
魏遥禀呈,“但他无权审此,仅过耳闻越吴与岑文本交谈间提及。”
闻言,程佑脸色一紧。“讲来,何情报可悉一听?”
仅三人悉之?
越王府中的秘闻?
只待片刻,魏遥低述言谈,程佑面色顿变!
“不可能,越王何以如此放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