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漫长且悠远的岁月长河深处,隐藏着一个古老而又静谧的江南水乡。
它宛如一幅诗意盎然的水墨画,静静地铺展在大地之上。
在这片如梦似幻、美轮美奂的土地上,安然坐落着一座名叫柳蜀的小镇。
这座小镇好似被时间遗忘的角落,时光在这里似乎凝固在了往昔的某一刻。
镇里的人们祖祖辈辈都过着简单纯粹的生活,他们依靠勤劳的双手,以耕织作为自己的生计之源。
尽管日子过得并不宽裕,物质也谈不上富足,但那份源自内心深处的宁静与祥和,就如同清晨穿透云层洒下的第一缕金色阳光,温柔且暖煦地照拂着每个人的心灵田野。
可是,谁能料到呢?就在近年,一场离奇得令人毛骨悚然的命案毫无征兆地发生了,这起案件犹如两颗威力巨大无比的重磅炸弹,轰然炸响,刹那之间将这个小镇历经千百年沉淀下来的平静彻底击碎。
一时之间,恐惧和猜疑如同可怕的瘟疫一般,以惊人的速度疯狂蔓延扩散开来。
原本弥漫于空气中的那种安宁祥和的气息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层沉甸甸、压抑至极的阴霾,如同一团浓重的乌云沉沉地压在所有人的心头上,让人感到窒息般的沉重。
就在这样一个平凡的日子里,阳光慵懒地斜洒在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上,映出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刘婉清身着一袭素雅的衣裙,与清婶并肩漫步在这充满古朴气息的街头巷尾。
两人轻声细语地交谈着,话题自然离不开近日来在镇上四处流传的种种谣言。
突然间,刘婉清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猛地停下了脚步。
她那双美丽的眼眸微微眯起,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流露出深深的忧虑之色。
沉默片刻之后,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向身旁的清婶问道:“清婶,伤害白柳氏的凶手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吗?这件事情已经拖得太久了,大家整日提心吊胆的,实在让人不安啊!”
清婶听闻此言,不禁轻轻地叹息一声,那声叹息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一般沉重。
她缓缓抬起头来,眼神之中尽是深深的无奈之色,就好似一汪平静的湖水被投入了一块巨石,泛起层层涟漪却又无法打破表面的平静。
“至今仍是杳无音讯啊,婉清。”清婶摇着头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绝望与哀伤。
“虽说官府的大人们一直未曾懈怠,始终在努力追查此事,但这案子的进展却如同蜗牛爬行般缓慢,迟迟不见真凶落网。”
就在此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只见一位身着华丽官服、头戴乌纱帽的大人正领着他的师爷以及数名威风凛凛的捕快从一旁徐徐走过。
这位大人正是本地声名赫赫的李大人,其为官清廉公正,深受百姓爱戴。
清婶见到李大人路过,心中顿时燃起一线希望,她急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迎上前去,然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她的声音因焦急而微微颤抖着,带着几分哀求之意喊道:“大人啊!不知那个残忍杀害浣娘的凶手可有抓获?咱们镇上的百姓们如今整日提心吊胆,人人自危,生怕哪天厄运降临到自己头上成为下一个受害者呀!恳请大人一定要尽快将那恶徒绳之以法,还我等一个安宁太平的生活环境啊!”
李大人见到这一幕,急忙上前一步,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将清婶扶起身来。
他脸上挂着和蔼可亲的笑容,语气温柔而坚定地说道:“大婶啊,请快快起来吧!咱们官府一直都没有丝毫懈怠,始终全力以赴地对这个案子展开深入调查呢。您尽管把心放到肚子里,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们一定能够成功抓获那可恶的凶手!”
站在一旁的师爷连连点头,随声应和道:“可不是嘛,大婶!您呀,就不必过于忧心忡忡啦。咱们家大人向来都是秉持公正、严格执法之人,定会还给您一个明明白白、公平正义的结果。”
清婶满含感激之情地微微颔首,但眉宇之间的忧愁之色依旧难以完全消散。
正在此时,只见刘婉清的夫君亦心急匆匆地快步走来。
他一脸焦急与关切,目光紧紧锁定在刘婉清身上,迫不及待地开口询问道:“婉清,究竟发生了何事?浣娘的这件案子怎么回事?”
刘婉清轻轻地摇了摇头,她那美丽的面庞此刻被凝重的神色所笼罩,仿佛乌云密布一般。
只见她朱唇轻启,缓缓地说道:“浣娘啊,乃是镇上一家裁缝店中的女工。说起这浣娘,那可是个心灵手巧之人呐!她的手艺堪称一绝,尤其是刺绣和缝补之术,更是精妙绝伦,令人赞叹不已。…”
就在那天夜里,月色如水,洒落在大地上。浣娘的丈夫白苏桥拖着疲惫的身躯从田中归来,一路上风尘仆仆。
当他走到自家门前时,伸手轻轻一推那扇略显破旧的大门,然后扯开嗓子大声喊道:‘娘子啊,我可真是快饿死啦,家里可有什么吃食么?’
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回荡着,然而,除了自己的回音之外,竟没有得到丝毫的回应。
白苏桥心头不禁涌起一丝疑惑来,要知道,平日里这个时辰,浣娘早就应该在家中操持家务、准备晚餐了呀!
怎么今日如此反常呢?带着满心的狐疑,白苏桥快步走向里屋,伸手用力推开房门。
然而,屋内却是空空如也,不见浣娘的身影。此时的白苏桥只觉得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
按常理来说,这个时候浣娘理应早已回到家中,究竟发生了何事让她迟迟未归呢?”
每每回想起那天的情形,白苏桥都感到一阵寒意自脊梁骨升起,至今仍然心有余悸。
当时的白苏桥心急如焚,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