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乐官出现在门前的时候,曹也几乎就快要坐不住了,他心里想的是,夏侯晚肯定是故意如此安排,不想让逢乐官帮他给司马昭试解药,
但他不相信在这个节骨眼上,夏侯晚会不顾全大局,执意要司马昭死。
果然在你即将崩溃的时候只要再坚持一下下,事情就一定会有转机。看到满身灰尘的逢乐官,曹长史轻快的从椅子上站起身,“乐官这么披星戴月的,可着实是辛苦了,不过我等你也等得很辛苦啊。”
“曹长史,主人……小的不知道您二位在等我,我去长安府出来以后看到一个非常像原来司马家的行事,于是就悄悄跟着他,追踪到现在……”
“司马家的行事?”曹也慌张的问道。
逢乐官点点头,接着把目光看向巍然不动的夏侯晚,夏侯晚却不慌不忙,手里捧着一盏茶,似乎根本不在意两人聊天的内容。
“是的,就是那个手握董舒通蜀罪证的行事。小的追踪他进了一处民宅,然后再没见他走出来,也不确定是不是他,所以观察到现在才回来。”逢乐官说着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佐证自己说法。
“乐官不必在他身上费功夫了,他可能已经跑回宛城也说不定,只要我们能把司马昭把握在手中,就不怕他不出现!”曹也热情的拉住逢乐官,让他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不知曹长史找小的有什么吩咐?”逢乐官刚坐下,赶紧又站起身看向两位领导。
“你这才想起规矩来,曹长史从酉时末坐到现在快要亥时了,还不赶紧让长史请罪。”夏侯晚放下茶盏,语气里颇多情绪。
“哎呀,不妨事不妨事,乐官也是在外边忙么,理解理解,他一向是个知礼的人。”曹也看逢乐官躬身就要下跪,赶紧抢先一步让现场状况看起来不那么尴尬。
“小人让曹长史久候,确实有违纲常。”逢乐官说着坚持跪了下去。
曹也回头看向夏侯晚,夏侯晚这才摆摆手,“这次便罢了,以后多点谨慎。曹长史来找你,就是我之前给你说过的事,帮忙给司马昭解一解毒,救东别驾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