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呀,他们要像你一样理解我,明白我,那就好了。”
“他们早晚会理解你,明白你的心。”阿紫轻声安慰道。
“早晚会理解,那只有等我死了,关键是我不能死,如果这个世上真的有所谓长生不死药,那我将不惜重金去买,可惜的事,这个世上没有长生不死药。”
何家居苦笑了笑。
第二天中午,桑桑如约而至。
阿紫己烧好了一桌子色香味俱全菜。
这时手机响了。
何家居忙接听了。
少时挂了手机,何家居满脸歉意的说:“桑桑,对不起,我不能陪你,刚才有个重要的客户在见我,我不能不去。”
“重要的客户,比我还重要吗?爷爷,这可是你失约呀?”
桑桑故意不高兴了,小嘴翘起。
“桑桑,是我失约。”又对阿紫说:“你代表我,好好儿陪陪桑桑,橱柜内有红酒。”
说完忙叫司机小吴,不到十分钟小吴来了。
何家居便匆匆出了门,上了车,车子缓缓的驶出院子消失了。
阿紫笑道:“桑桑姐,何总走了,咱俩反倒自在些。”
“阿紫,你说得完全对。”桑桑举双手赞成。
阿紫转身去橱柜内取出一瓶红酒,又拿来两个高脚杯子,先给桑桑斟上,又给自己倒上,放下酒瓶,举起酒杯,说:“桑桑,这杯酒我敬你,烧得不好吃,请你多多包涵,这盘是青弋江河虾,来,桑桑姐,吃虾。”
“阿紫,你干吗这么客气,你为我烧了一桌子好菜,这么多好菜,就凭我俩吃三天也吃不完呀!”
俩人碰了一杯,尔后各自抿了一口红酒。
红酒进入唇齿之后,像柔曼的轻音乐,缓缓的迂回在喉咙与腹腔之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桑桑说:“我爷爷这个人有些迂腐,性格有点古怪,为人不好相处,你多担待点。”
阿紫放下杯子,吃了一口菜,说:“我没觉得他迂腐,古板,而且很好处。”
“是吗?在我们眼中他可是个糟老头,甚至是坏老头,没想到在你眼中却是另一个人,另一种风景,真的让我有点难以相信。”
桑桑抿了一小口红酒,轻轻的说。
“从细节上来看,何总是特别爱你。”
“是吗?我怎么没觉出来?我一直以为他对所有孙子孙女都一视同仁。”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也许你自己感觉不出来,来,桑桑姐,吃菜,喝酒。”
“好,阿紫,咱俩今天一醉方休。”
“桑桑姐,我醉了,你爷爷回来了,谁来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