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总部,是一幢不起眼五楼。
何家居的办公室在五楼,一间向阳房间。
何家居坐电梯慢慢的上了楼,出了电梯,来到五楼会客厅。
赵余年正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伸长脖子朝门口张望。
会客厅不大,除了几件简单桌子椅子沙发外,迎面墙上挂了一幅二米多高中堂,松松的垂着对联。
服务员给他泡了杯茶水,放在茶几上,茶水正袅袅的冒着热气。
何家居走过去,笑道:“赵董事长,让你久等了。”
“何总,这杯热茶可以见证,我没有久等。”赵余年微仰起脸儿,笑嘿嘿的说。
何家居坐在赵余年的对面铁椅上,服务员马上给他泡了杯茶水,慢慢的退了出去。
何家居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茶水,有点烫,他不得不轻轻的放下。
“赵董事长,你不会为你儿子赵冲的事而来吧?”
“不,儿子的婚事虽重要,但这件事也相当重要,本来想打电话跟你说,又怕电话内一时说不清楚,所以直接来你总部找你。”
赵余年右手抚着杯子不紧不慢的说。
“那你说来听听,什么重要的事儿?”
“威尼斯酒店,我有百分之五十五股份,我想再把这百分之四十五股给买过来,但一时又没那么多资金,我马上想到你,何总,你手头宽馀,想不想把这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给吞吃了?”
赵余年两眼发亮的盯着何家居的脸儿说。
“据我所知,威尼酒店由于经营,业绩一再滑坡,那些小股东见无利可图,想抛售,赵董事长,你想让我来接你这个烂摊子,我还没有老糊涂呀?”
何家居迎着赵总灼亮的目光,一针见血的说。
“何总,什么烂摊子?虽然威尼斯酒这几个月业绩不怎么好,但总体还是赢利,那些小股东目光短浅,何总,你难道也跟他们一样吗?”
赵余年把目光从何家居脸上撤回去,落在面前的茶几上。
“赵董事长,小股东并非目光短浅,如果我是小股东,我也会撤走。”
“为什么?”赵余年忙问。
“恕我直言,你儿子赵冲可不是什么经商奇才,相反他是庸才蠢才,如果威尼斯酒店再让赵冲继续经营下去,那到时可能血本无归。”
何家居抿了一口茶水,茶水己凉了。
“何总,我儿子赵冲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攻击他污辱他?”赵余年两眼瞪大,大声质问道。
“赵董事长,良药苦口,忠言逆耳,你要想威尼斯酒生意好,必须换掉你儿子,还有,我对你威尼斯酒不感兴趣,我也不耽误你时间了,你请回吧。”
说完何家居慢慢的站起来,摆出一副送客的样子。
赵余年只好站起来,极不情愿走了,到了门口,何家居说:“赵董事长,你我都是在商场摸打滚爬多年的人,我有句肺腑之言想告诉你。”
赵余年走到门口,停下脚步,回头狠狠的盯了何家居一眼,问:“什么肺腑之言?”
何家居笑道:“不要搞家族似的管理,要任人唯贤。”
“赵总,你的公司不也是家族似的管理?你是什么意思?挑拔离间吗?”
“我的意思己说了,你不听也罢。”
何家居从总部回来,桑桑己经走了。
阿紫正在收拾餐桌和厨房。
见何家居从外面进来,阿紫从厨房内出来,问:“何总,你吃过午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