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当婊子又要立仿牌，你爹我当初就该把你怼墙上！

当然这些话，杜鑫也只能在心里想想，毕竟自己手里还有个大单，只要做完这个方案，验收成功，单是提成，就足够自己奋斗三五年。

杜鑫强忍恶心道：“怎么可能，主管您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公司能有今天的规模，您功不可没呀，我们都得向您学习。”

王海呷了口热茶，大为受用，频频点头：“你的专业素养没得说，可惜其他方面有所欠缺，的确还得学习。正巧我这里有个学习的机会，我们与瀚海集团有合作，公司打算派七名优秀员工，去瀚海集团进行为期七天的学习，我们策划部有一个名额，我看你就很合适。”

“我？”杜鑫指着自己的鼻子皱着眉头。

瀚海集团是城江市最顶级的集团，如果是长期学习，杜鑫自然是一百个愿意，但为期一周的学习有个屁用，何况自己手里还有一个瀚海集团的大单，自己要是走了，方案岂不是要拱手让人？

王海脸上的肥肉挤在一起，透露出不满：“怎么你不愿意，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求了好久才从经理手中要到这个名额。”

“那我手里的方案怎么办？”杜鑫问道。

王海语重心长道：“方案你不用担心，我已经计划好了，就让杨云接手吧，他是你徒弟，又是高材生，接手后能很快上任，而且我们这些做前辈的总要给小的机会，我知道瀚海的单子，是你花了大力气才搞到手。但未来的日子还很长，我相信只要你好好干，机会总会有......”

“我淦你老母！”声音自胸膛喷薄而出，极具穿透力。

啪！

王海唰地一下站了起来，指着杜鑫怒道：“你说什么，你还想不想干了！”

“我淦你老母!“

梦里被人爆头就算了，现实还要被这种死肥猪剥削，是可忍熟不可忍，杜鑫心中积压已经的情绪在此刻彻底爆发，指着眼前男人怒骂：

“你算个什么东西，要不是你姐，你连公司大门都进不了，一天天趾高气昂，吆五喝六的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你现在是能坐着了，可你姐却只能天天趴在办公桌上了，董事长的办公桌都换了好几张。”

“现在你姐不管用，又想跪舔富二代上位，你怎么不撅着屁股呢，哦，对了，你这种老屁眼，免费给，人家都嫌恶心。”

虽然办公室的隔音好，但抵不住杜鑫嗓门大啊，这么一吼，半个策划部的人都听见了，那些没听见的都跑上前，趴在墙角偷听。

唰！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杜鑫冷着脸走了出来，众人顿时散开，留出一条通道，仿佛在为勇士送行，整个策划部陷入死一般的寂静，针落可闻！

杜鑫在敬佩、嘲讽、疑惑的目光中缓步走向自己的工位，拿走手机，取下脖颈上的工作牌，朝上一扔，大吼一声:

“爽!“

换作以前杜鑫或许会忍气吞声，委屈求全，但今时不同往日，梦境里的威廉几乎将他逼入绝境，命都快没了，谁还会在意那几个臭钱，更不会惯着王海。

憋了一年的恶气今朝尽数吐出，杜鑫只觉得全身畅快无比，健步如飞地离开了公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