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了咽口水,一双精明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圈,试探道:“云娘娘,您是未来的太子妃,怎有时间天天坐馆呢?您要开医馆总得有大夫不是?”
【老东西想拉拢我?】
云晚一眼便看穿了他的小把戏,但还是耐着性子道:“有道理,然后呢?”
许岩山见云晚听进去了,立马双手指着自己,激动地说道:“老头我啊!”
“你不是要在这里坐堂么?”裴辞插嘴道。
“嗨,坐堂能有几个钱?您想开医馆可以,交给老头子运作,保管您能赚得盆满钵满!”许岩山双眼冒着精光,讨好的看着云晚和裴辞,“两位都是贵人,自然看不上小钱,老头有办法给两位赚大钱!”
“嗯。”裴辞点头配合道,“既如此,说来听听。”
“两位知道钱庄是如何赚钱的么?”
“钱生钱?”云晚答道。
“是!但钱生钱总要本金不是?而且钱还有收不回来的风险!”许岩山搓着手,用双膝移动着凑近云晚和裴辞,小声道:“老头的方法不需要任何本金,一本万利!”
裴辞和云晚对视一眼,挑眉道:“展开说说?”
“这……”许岩山四处张望了一番,说道,“娘娘,公子,这边人多眼杂,咱们要不进到殿内去说?”
云晚抬脚又踢了他两脚,“狗东西!就在这里说!”
许岩山这才支支吾吾地说了自己是如何让其他医馆关门,一家独大,又是如何诱惑没钱看病的人家签下欠条,最后还不起钱便卖儿卖女,自己空手套白狼最后却赚得盆满钵满的手段。
他越说越得意,到最后似乎都忘记了自己刚刚被打,将他那张鼻青脸肿的脸凑到云晚面前,讪笑地对她说:“嘿嘿,娘娘?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狗东西,真不是人!】
云晚:“顾五,让他站起来。”
顾五于是提溜着许岩山的肩膀,让他站到云晚面前。
许岩山觉得一定是自己的说辞打动了云晚,他心下鄙夷:这些生来便在云端的贵人,不也和他们一样俗人一个,贪得无厌!
“转过去。”
许岩山只顾着想自己又多了一个靠山,没有疑惑云晚为什么让自己背对着她,他自顾自地兴奋道:“怎么样?娘娘?很少有人能不心动的,您也别有压力……啊……”
“咔嚓!”
这是骨头碎裂的声音。
云晚从一旁捡起木棍,向着许岩山的膝盖骨重重敲去!她用了十足的力气,许岩山又毫无提防,被她一棍子抽的单膝跪地。
这一下抽的让站在一旁看的裴辞都倒吸一口凉气,心下感慨:难怪云晚恶名在外,当真是个狠人!
“哼!”阿朱大概是见惯了云晚发狠的模样,负手而立,看着刚刚还对他们动手的人此刻被惩治,心中觉得很是畅快!
许岩山扶着一条腿惨叫。
“咔嚓!”
云晚又是一棍,打在许岩山的另一条腿上。
“嗷~~”许岩山又是一声惨叫,痛得整个人滚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额头上都是冷汗。
没给他反应的机会,云晚的第二棍、第三棍又紧随而去!
她打得毫无章法,但每一棍都发了狠,毫不留情,似乎有无尽的恨意。
许岩山这时候是真的害怕自己被活活打死,匍匐着往外爬,一心只想远离这个疯女人!
可他被敲断了腿,根本走不远,云晚一下又一下,都准确无误的落在他身上,他连忙大叫着求饶:“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饶了我……”
云晚根本不理会,只顾着一下一下打在他身上,直到地上的男人吐出一口鲜血,呜咽着喘息,阿朱才有些慌了,连忙过来抱住云晚:“小姐,莫要打死了人。”
云晚这才停下来。
云晚这般架势,饶是裴辞这种自小在军营里胡闹,见惯了刀枪,打惯了架的人都觉得痛,他呲着牙在一旁抽气,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以后绝对不能惹这个女人。
云晚抬脚,踩在他的膝盖上,恶狠狠的说道:“本姑娘刚刚每一下都避开了你的手,我不管你断腿也好,断气也好,明日给我把这济世医馆打开,义诊三日,直到这长安城中有其他的医馆开张,若是敢耍花样,不用我提醒你下场吧?”
许岩山立刻小声呜咽着应道:“呜……知道了!知道了!”
这是……哭了?
云晚满意的将棍子丢掉,拍拍手,招呼道:“回家!”
【恶毒女配的人生真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