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都找不到。连单位的“源头”,都找不到。
尽信书不如无书。
距离啊距离。
回头,跟其夫说,就像是住姐姐家里,怎么都不见他过来了。
“我来,干嘛了?”其夫说。你住你姐姐姐夫家里,还有你妈,他来,不好吧。
“那,租个房了。”贺年年说了,最近倒霉催的事情。
“你一个人?”
“都问了同事,这时候了,他们都有住处。不住家,也都租好了地方,就我,就我。”贺年年说,我们头说了,这次没招几个男的,就分了个到我们那里。
还是头她自己要来的。
她怎么好问,人家住哪里。要是两个女的,说是合租一起的。
这一批人里,有十来个,就贺年年那里是一男一女。而那男的,还未婚。
贺年年摇摇头。
这样的安排。回想二十出头的她,现在三十出头了。
“那就租个房吧。”其夫总算同意了。
问同事,顺便问了房租。
比给她姐家里要贵。还不包饭,但愿,值得。
单位五个铜板的工作餐,请了个阿姨做饭,新来的总得给吧。凑人头事,所以,在不在家吃了。
贺年年也无所谓。就是,附近便宜的勉强跟她给她姐贺欢欢差不多,但合租,混杂。
听说,接下来,有的可能不走银楼钱庄,直接给铜板。
万一,少了钱。闹起来,合租又只她贺年年一人,房东只会赶了她走吧。
一个人住,就得多出钱。出来做事,总不能倒贴钱。
本着这个初衷,遂开始漫漫寻房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