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是这月的钱。”
一开始,还有推托与客套话。但,钱,最终收了。
如此,交房租在贺欢欢家里,工作和家两点一线地过了数月。一开始,因为工作,也跟其夫商量过,要不要额外给姐姐家里一笔钱,作为感谢。
但,其夫不答应。因为,不是几百文上千文,要价高了些。
那么,到了这个租金,便也说不出反对的话来了。
但,不痛快是有的。
直到这一天,贺年年交了房租,不过,彼时其姐贺欢欢正在夸其女这次考试考得好,贺年年便也附和了两句。
交租才三两日。刚好是休沐,往日里都休息,但下放街下的某衙工作,却又收到街的与会通知。
平日里,工作且不说,这里又换了地方开会,总之,确实不熟悉。于贺年年是第一次通知。
故而,坐着其姐夫的马车,一路上就挨骂。等到开会回来,简直是要骂得狗血淋头的那种。
“贺年年,我告诉你,你不想做了。可以直接回家。”
骂得难听了些。
贺欢欢没法子,回头盘算都进了这个项目,但与其姐夫姐姐不同组,大组都不同。这里头,层级多了,单位挨骂,回来再被姐姐姐夫男女混合骂,这不说撑过一开始的三两年,只怕是进去就可能骂出来:
这才动员大会。
前面的工作,做了四五年。就是单位找了她在闹,家里过来,只说是帮她。
事实上,单位闹了,回家闹。最后的结果,屈打成招似的,不走就疯。
恐怖到,你不跟家里说,他们在城里。都找了回来。
下班回家,家无宁日。任何工作,到了这份上,无力回天。
简单来说,这样可以躲一次,一时,但认准了你来闹。
最后,逼得出去旅游一趟。
还得是长安洛阳这等地方。
就没找到那单位上级部门……贺年年心想,这世间万事万物都是有它源头的。
那单位的根,是长安京里还是洛阳京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