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听到余岱青的话，一时间有些没能理解：“零……零是什么意思？”

余岱青看了看乌月侯，又看了看付正平，其他两个人也在面面相觑。大家也未曾见到过这样的情况，一时间竟然没来得及组织好语言。

李岩刚刚是被气氛烘托得对于测试的结果有了期待，而现在因为所有人的安静，他反倒是冷静了下来。于是李岩笑着问道：“嗯，是不是仪器出问题了？”

付正平摇了摇头，很是诚恳地回答道：“我们想过这个问题了，所以我们三个人都试了一遍，仪器没有问题。”

“哈哈，那就是我和仪器八字不合啦，说不定就专挑我测试的时候出问题呢。”李岩开着玩笑，试图缓和气氛。

余岱青表情古怪地看着李岩，开口道：“不会的，你的八字已经拿来和仪器合过了，不会存在八字相冲的问题。”

李岩一口气被噎在嗓子眼里。余道长，你这一句话好多个槽点啊！我的八字你啥时候知道的？还真要跟仪器合八字的？这一个步骤到底是图个啥？机魂大悦了没有？

余岱青在设备上按动了几下，忽然抬起头来，对着李岩说道：“好了，再来试试，咱们换个频段看看！”表情充满了期待和一丝丝狂热。

李岩被他看得有些毛骨悚然，满心狐疑地问道：“我怎么觉得你更亢奋了呢？”

余岱青笑骂了一句，说道：“发现你这个特例，只要证明了仪器没有出问题，那反倒是件好事。”

“啊？”

“只要解决了你这个问题，那很有可能是一条新的修行理论出现的契机。”余岱青充满了期望地解释道。

李岩眨了眨眼睛，隐隐有所猜测，但并不能肯定。他乖乖走到了门框形状的仪器下方，等待着余岱青的新一轮测试。

这一次仪器周围亮起的并不是金色的光芒，而是一种更加偏向于银白的颜色。光幕之中漂浮的字符变得更加难以识别，笔画更加繁复。

李岩有些不敢开口说话，余岱青站立的位置处于侧面，在他的视野范围之外，所以李岩也只好通过乌月侯和付正平的表情来判断事情的变化。

两人头凑在一起，很是认真地看着由乌月侯捧起的那只带有显示屏的设备，从表情上看起来，事情似乎仍旧没有太多的转变。

“好了，接下来，我要继续改变灵能分析仪的频段和强度了，如果有什么不适，你可以出声提醒。嗯，对了，你现在是可以说话的了，不过暂时不要有太大的动作。”余岱青的声音从一旁传了出来。

灵能分析仪……这什么古旧版科幻文名词。李岩心里嘀咕了一下，但听到余岱青声音并没有先前那么凝重，他心里倒是也随之放松了一些。

“好嘞……老付，帮我记录一下，刚刚妖力频段依然没有反应。”余岱青斟酌着用词，继续说道，“嗯，我说你记，就这么写：第一次实验记录，01号实验目标，灵能频段、妖力频段均无明显读数变化，下面选择魂魄类场域检测波段……准备，三、二、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