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2004年了,哪儿来的什么长工?
我说是就是,替你答应了。女孩调皮地说着。
行行行,我无奈地答道。还是先回去问问你…
我猛地想起,不能说那是她妈。
回到旅店,老远就能听到那个小孩的吵闹声。
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我轻声问到。
她吃惊地看着我,你是饿了几天吗?听起来快要饿倒一样。
我只能微笑着,把声音提高了一个度。
笑容从我脸上,传染到她脸上。
她笑着说:“那么大声干嘛?我又不是聋子。”
我叫胥洁,你呢?
我把声音提高了些许,田齐。
那行,等下吃饭叫上你。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来。
来了,来了,我打开门,胥洁站在门外,
好奇地看着我说道:“大白天关门,干什么坏事呢?”
没干什么,这不是怕有坏人进来才关门的?我笑着回道。
坏人都给抓起来了。别说了,走、吃饭去。
来到胥洁家大厅,小孩拿筷子敲着他的小碗,咿咿呀呀唱着。
“呃,来了,小伙子,”中年妇女把菜放桌上,抬头热情地看着我说
“来了,阿姨。”我笑着回道
“切,见人就叫阿姨。”胥洁放下手里的电视遥控器,不屑地说道。
中年妇女看了胥洁一眼,又看着我。
最后一个菜上来,中年妇女先是给我盛了一碗,接着是胥洁的,小孩的,最后是她自己的。
过年这些天见不到米饭,只有没完没了的面食,唾液早已在我嘴里打转。
来来来,吃吧,中年说着,把筷子分给我们。
“小伙子你哪里人?”
“我南方人”。
“哦,情况你都了解吧。”
“她爸有事回不来,你就帮我顶下工,就是打扫房间、洗床单被套这些,等她爸回来为止,”
“一个月给你300工钱,怎么样?”
我自顾自吃着,没细听她说什么。
透过火炉上冒着热气的菜看了她一眼,应声回着:“好好好,我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