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立两日前骑马想会面韩太守的弟弟韩浩,但途中突遇雷电凤鸣,一个电光冲来,廖立掉于马下昏迷不醒。街上行人发现廖立还活着,抬去救治又送回他在长沙的小院子。仆人请来名医救治,所幸神医张长沙在长沙期间收的徒弟中有精通医术的,经过救治已无大碍。此时廖立是长沙郡的官吏中的小吏。
所谓官吏是指他隶属于汉朝廷,而不是效忠于某个诸侯得正常官员。在诸侯割据区,一般低级别的官职多数用这种只对薪水和职责负责的小吏。
处于昏迷的廖立还未有苏醒。事情还得从一个无奇的穿越说起。厘栎砾是德系某车企国内公司的设计部一个重要而低级人员,说他重要是因为他对承载式车身系统的运动系统有着自己的一套分析和统计经验。说他低级是因为国内流行车身拉长,他那一堆说法都是希望基本保持原型车轴距车长,总师办烦透了他那一套,他的提案已经变为根本不看,他在设计部实际只是一个普通的画图校对员这种出师的员工都能做得工作。业余中,厘栎砾喜欢明史、民国史和后汉三国史,喜欢读书的他不仅看网络文献而且利用出差机会多次入文献部门查阅材料。有次他去查文献偶遇加速器研究所在做试验,意外地穿越了。穿越的光波就是廖立落马时,把他的意识放入廖立的身体。
当厘栎砾醒来已经来到了秦汉魏晋时代,因为从屋内布置和仆人装扮,这是从秦统一六国到五胡乱华前汉民族独有的风格。不过厘栎砾和廖立两个意识在廖立体内争斗,他昏昏迷迷梦境一般,过了一阵总算思绪稳定。像是做了奇怪的梦,自己似乎从梦中一个世界来的,厘栎砾意识清晰了,他还是汉代的榻上。仆人看他醒来,端着药过来,一边说到”公子前日落马受伤,总算醒了。这是以前张太守得高徒开的药,您需要继续服用”。
厘栎砾起身喝药,突然一阵头疼眩晕又意识开始进入梦境般,他梦境里看到半昏迷的廖立被半依在仆人肩上由仆人喂药。而后喝完药廖立醒了,他的意识里没有厘栎砾的存在,所以这是廖立落马后第一次醒来。他问了仆人他昏迷和医治的情况,仆人全当他有伤,刚说过的话都还问。仆人又回了一遍,仆人退出去了。廖立继续躺下。
躺在榻上廖立想到了鹿门书院,回忆起一众同窗相继离开鹿门书院去创业。到后来,有的已经升到各郡重要位置,有的还事小吏。而他就属于后一个有的。最早出名的要数比他年长10岁的潘睿。潘睿早几年就离开鹿门书院转投宋忠门下的,而后在刘先和宋忠的照顾下三年前已经在江夏郡为主要官员了。和他同时离开书院的要数孔明最得志。诸葛亮在新野做小吏时被刘备偶然机会发现,以传奇地三请之礼拜为军师。
廖立还有伤,不便下床,喊女仆人喂了点水,接着回忆着鹿门书院和荆州过去的大事。说起鹿门书院,廖立了解的事是从董卓时期说起。刘表单骑入荆州,在宜城县,得到南郡和南阳郡襄阳县的豪族、名士的支持。但当时襄阳、安陆、西阳、襄等城都被地方军痞占领,这些人既不听朝廷指令也不尊重物权法称为宗贼。
经过商议,刺史刘表和众人肯定了蒯越提出的策略。蒯越提出:宗贼的首领贪婪残暴其部下对他们也心存忧虑。派遣具备修养及能力的人,只要派遣他们到宗贼首领处加以利诱,宗贼首领们必定率众而来。于是,由荆州名士蒯越和庞季,代表荆州刺史特使入襄阳。二人不仅名声大,家族实力也很大,宗贼不敢动他们,而且庞季比蒯越更具辩才。经庞季和蒯越说服,荆州宗贼党张虎、陈生开城迎刘表,刘表宽待之。襄阳蔡家又协助刘表联络荆州名士黄香之后。江夏豪族家主黄祖组织起一支军队和蔡家阻止的一直军队形成刘表的军事力量。在蔡、蒯、庞、黄等大家族族的协助下,采用的诱来杀之之策,江夏各处宗贼多数被除,刘表得以迅速掌握襄阳城和江夏。而后蔡、蒯、黄三家许多人成为刘表治理荆州手下的骨干,而庞季当了一段侍中,就辞官去继续经营鹿门书院了。当然鹿门书院得到刘表的大力支持。庞德公时鹿门书院首席,刘表页多次请任职庞德公去任职后者不就。
鹿门书院不仅有荆州士人。前几年,雍凉州大灾荒、豫州战乱,一半雍州逃荒着者很多豫州人口来到荆州。刘表把南阳北部的难民都迁移到汉水以南,襄阳已经成为荆州最繁华的城市。许多读书人也在刘表的大力资助得鹿门书院就读。读书人在鹿门书院读书不仅得到请来的天下名士讲学还能得到银钱。廖立这些学生中最有才华的公认庞统、廖立、诸葛亮、徐庶几人。
几年前,鹿门书院的学生也相继前往荆州各郡县为官吏。当然在举察制的汉代,名声和名士、州府、书院的推荐很重要。同时,在腐政的汉末豪族掌握着举察机制,家族力量则影响很大。比如在荆州牧府衙别架刘先的照顾下,刘不疑已入襄阳州牧府衙为官吏。而侠客出身的徐庶无家族支持,当刘备在驻马店收拢刘辟、洪都等兵力以豫州牧身份起势反曹时,看准刘备的苗头,拜别了众人,前往投奔。
两年前,刘表请书院推荐一批最优秀得学子到荆州各郡县为吏。于是廖立、杨虑、马良、崔钧、石韬、向朗等人在优秀人才推荐名单里,分别到长沙县、上庸港、汉寿县、邓县、新野县,隆中港等地为吏。
当然鹿门优秀人才还有两个,其中一个是庞德公的侄子庞统。庞统不想,像庞德公儿子庞山民一样继续做闲云野鹤,而是想去做官。怎奈庞德公不想,有损庞季开始就有的清名,不想推荐亲属,结果庞德公没把侄子和儿子的内弟放在推荐里。
庞统甚是不高兴,几天后庞德公找来庞统,庞统叙说不能出士的委屈。庞德公劝他说:”对外讲鹿门书院不推荐庞统和诸葛亮,是因为直接推荐亲属为人耻笑。其实更重要的原因是,乱世人心险恶,庞统这种只晓得真善的人去混乱世是混危险。”
庞德公接着说:“而且性格弱点明显的廖公渊,本也要留在书院。本想带着廖公渊和庞统这两个最得意的弟子研究一辈子耕读生活。而廖氏家族一再要求他出士,所以推荐里有廖公渊“。其实诸葛亮机智庞德公本来比较放心,只是一想到避亲之嫌才没推荐他,他打算等等时机再用别的方式推出。
比起庞山民和诸葛亮来,庞统和廖立简直仿佛两个无知的孩童,但廖立的家族需要廖立去闯一番事业,庞家不需要山民和士元去闯,平平安安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