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生死,共存亡。”
骆枳同秦储玉跪在一起。
“小姐救我回来,这命早就是小姐的了,小姐做什么我便做什么。”铃兰没有那些家国大义,一心只有容羡。
许弋澄犹豫再三,突然想到了她的娘亲。
“大人,我们是要自己当君主吗?”
“改法制,女子能为官,也能自立门户!”
“许弋澄任凭大人差遣!”
她娘亲期待的盛世,或许真能实现!
这事情需要一个在明面上的人,而容羡如今的身份地位,再合适不过。
“都快起来,上次查探的宗亲如何了?”
几人落座后,秦储玉才答道。
“无人可用,尽是些浪荡子弟。”
“幼子呢,年岁大了不可控。”
秦储玉想了想,“梁氏血脉仅剩梁词、梁启、梁钺,宗亲早已出五服,仅剩三位侯爷,膝下儿女众多,大多都已成婚,唯独梁弛膝下有一儿子,不过五岁。”
“安庆侯?”
秦储玉惊讶于容羡竟然知晓此人,而后点了点头。
“世袭到他这边,已到头了,下一辈无爵位,所以现在还未上书请封世子。”
“妻妾娘家如何?”
“无实权,也无钱财。”
“派人前去细查一番,不出意外,应当是他家了,看看那孩子性情如何,若是可造之人,便重金请几位大儒,偷偷安插人手进侯府内,阿枳一会出去同骆冶说,这事让他去盯。”
“上京还需要你们,不能离京。”
安庆侯远在孟州,只能是骆冶去了。
“什么都别同他说,可能会害了他,阿铃备些药给骆冶。”
“是。”二人一同应下。
“要立宗亲,那梁启和梁钺就必须不堪用,梁启脑子空空,又好色,好对付,但梁钺,知之甚少,连他为何被幽禁我们都不知晓。”
“造反。”
“嗯?”容羡当即看向秦储玉。
“从他家里搜出了一堆御制用品,还有京郊外的私兵,都是他的。”
“那便不能留他了,若梁氏只剩他一人,那这造反便不是罪名了。”
“梁钺那边交给我。”
“此事便交由储玉了,定要不留痕迹。”
“梁启那边我来。”铃兰道。
见几人看着自己,铃兰接着道:“长公主那边在给他下药,我再加点引子,最多三个月,便能另立储君了。”
“长公主手中有兵权,如今我们只有钱财,没有实权。”骆枳道。
“梁词那边由我来。”
“还有一事,如今还在暗处的黎国余党。”许弋澄看了看几人,开口道。
“此事已有眉目,就定三个月,梁词那边的权我来夺,梁启交由阿铃,梁钺交由储玉,阿枳将容府事务梳理好可还有时间?”
“若是小姐不介意,容府可否交给我娘亲掌管?”
容羡摇摇头,“不妥,如今你娘在外已是人人皆知的富商叶夫人,再来掌管容府……”
“是我欠考虑了,如今容府我刚接手,月余才有空闲。”
“那阿枳一月后同我一起,阿澄就现在同我一起,抓余党,夺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