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得的,送你了。”
四日后叶瀚谷登基,因为在国丧期间,举行的并不隆重。奉君庭霰,君非深,饶水漾为上宾。两国签订了契约,总的来说就是上供,以后如何相处等等。对于饶水漾来说枯燥的很,于是在最后的宴席上喝了几杯,称醉离开了。
饶水漾和余言回到房间,桑榆已经等后多时。
“姐姐!”
“什么事,如此着急?”
“叶鸿谷死在了牢里,他的弦月刀卫全都消失了。我们,还有叶瀚谷的人,连一丝痕迹都没有找到。”
“死的那个确定是叶鸿谷?”
“确定,我和明归去验过了。若有踪迹到好说,这凭空消失总归让人心里不安。我害怕,他们会对姐姐动手。”
“你留下,和我们一起回苍月,剩下的先我们一步,确保路上顺畅。二殿下要去宣旨,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办。大军不能在做停留,防止他国生变,是走不到一处了。若是我到无大碍,只是还有一个二殿下。”
“是!”
君非深已经在铭渊逗留太久,不得不返。而君庭霰的伤也养的差不多了,只待启程。饶水漾靠在门框上晒太阳,阳光温暖和煦,扑在脸上温温热热的。
“正月已经过完了,北方都这样暖和,你回去之后定是越发暖和了。”
饶水漾抬眸,叶瀚谷已经是帝袍加身,看起来到是越发像个一国之君。再想来,他本是帝王之后,有帝王风范也是应当。又看到一百米开外,宫婢太监,还有铁甲卫,地上还有龙撵。这些人将龙撵包围其中,从此走那跟那,对叶瀚谷来说,又何尝不是另外一个红树林。
“嗯,来送行吗?”
“嗯,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
“你是铭渊的君,我是苍月的臣,最好还是不见。”
“你可真狠心,不过,你向来如此。在我交上降书那时,城楼上有两个大将死了,是你派人做的?”
“你很聪明,从我们到镇国府,你就盯上了。这次我和二殿下都被你拉入了局,跟着你的节奏完成了你的宏图伟业。现在你又废除了生人祭司,崛起之日不远,难道看着你卷土苍月?”
“你啊你!”
“饶大人,陛下!”
“好了,我们会再见的,就不用说什么挽留之语,一路保重。”
叶瀚谷转身,回忆起在镇国府时,是自己故意大张旗鼓的去找君庭霰,故意表现出自己和饶水漾很熟。让叶鸿谷害怕,所以不得不提前自己的计划。也是在叶鸿谷抓自己时,故意示弱,提起君庭霰的重要性,才让君庭霰也早一步来到铭渊。不过这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有些事,早一步,晚一步都要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