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御!”
饶水漾再次布防,众人才反应过来。盾牌将骑兵死死护在里侧,骑兵也跟着饶水漾的节奏,将箭射出。君非深看到城墙角落一个蒙面人拍打着鼓控制药人,一箭便将那人射下城墙。
药人也败下阵来,叶鸿谷无力的坐在地上,紧握着手里的剑。比起叶鸿谷的无力,此时更是坐实了叶鸿谷的罪证。大臣们开始窃窃私语,都在讨论着早晨街道上的东西并非是假。
“陛下驾到!”
这一声喊的众人皆是心惊肉跳,只见叶瀚谷扶着铭渊帝缓缓走进大殿,身后跟着的明归提着铁甲军统领头颅的副统领。叶瀚谷所领的军队迅速将大殿的铁甲军控制,一两个反抗的,都被一刀致命。叶鸿谷连连向后挪动,看着骨瘦如柴的铭渊帝像是见了鬼一样。众大臣赶紧向铭渊帝和叶瀚谷见礼,明归上去将似乎是已经疯魔的叶鸿谷逼到了角落里。
“众卿平身,叶鸿谷毒害孤,用百姓炼制药人,无视两国邦友,囚禁苍月二殿下,动用私刑,证据确凿。支持叶鸿谷的人,无非是觉得孤无用了,孤也不去计较。苍月此次北征,并无不妥,而我铭渊也是输了。这场仗本可避免,却被慕王无端挑起。为保铭渊,孤要向苍月立下降书。孤以时日无多,现传位于皓王。望尔等尽力辅助。”
“是!”
“瀚儿,替孤拟上降书一封,代替孤出城见苍月三殿下。”
“儿臣遵旨!”
听到铭渊帝的安排,叶鸿谷忽然大笑起来。起身拿剑就开始乱砍,叶瀚谷还是不动如山的写降书。不一会叶鸿谷就被团团包围,头发凌乱,疯了般用剑指着铭渊帝道!
“我就知道你偏心,为什么?为什么?”
“带下去吧!”
铭渊帝疲惫的挥了挥手,看着降书以成,铭渊帝便示意叶瀚谷赶紧出城。
就在君非深准备攻城时,城门大开,到处弥漫着焦臭和腐烂味儿。一股脑的涌入鼻腔,叶瀚谷身后的大臣努力抑制着胃里的翻腾。前面的的叶瀚谷举起降书,身后的大臣也跟着行礼。君非深看向旁边的饶水漾,饶水漾点头示意,这才下马回礼后接过降书。降书交接,宫里传来了丧钟声。那是铭渊帝驾崩的报丧声。
“还请冀王殿下,饶大人随本王进入铭渊,等父皇丧事一过,再行其他仪式。”
君非深和饶水漾被接进了宫,大军在千里外安营扎寨,叶瀚谷也不忘送去了酒肉。跟着君非深一路北上的镇国府副将赵世炎,带着自己的兵回到了镇国府。君庭霰三人成功在铭渊皇宫会面,君庭霰和君非深两人似乎有说不完的话,饶水漾靠在门框上,只觉得疲累极了。这时明归穿着皇宫铁甲卫衣服,外罩素白孝义急步而来。
“两位殿下,饶大人。陛下给饶大人准备了卧房,特派属下来带大人休整。”
“嗯,两位殿下,微臣告退。”
饶水漾行了礼便走了,君非深还准备留下饶水漾,却被君庭霰拦住了。
“这几日昼夜不歇,就让她休息一会吧,你也沐浴更衣,铭渊先帝驾崩,我们该去吊唁。”
“你可将信送回苍月了。”
“嗯!”
饶水漾被宫婢们伺候着沐浴更衣,宫里没有适合饶水漾的男装,只好找了套女装给饶水漾穿上。躺在床上,眼睛干涩的厉害,却怎么也睡不着。直到外面传来了余言的声音。
“大人!”
“进!”
余言端进来一套官服放在桌上,走到饶水漾身边坐下道!
“大人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