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半小时,他们要去饭店了,金丁贤叫艾问、孙也娇、艾松华一起去,艾松华说,“我们的饭也做好了,你们一家人好好聊聊,我们去了没意思。”他带艾问、孙也娇回家了。
第二天中午,艾问和孙也娇,花众和金丁贤,来到百味饭店,孙也娇的父亲孙根堂,母亲叶充红已经来了,过了一阵,李嫩和花宗秀,还有徐罗德来了。左等右等,不见李嫩的父母来,叶充红正要打电话,这才见到李嫩的父亲刘恒阳、母亲叶充丽、祖父刘府达、祖母张远秀来到。大家都不知说什么好,还是张远秀开口问徐罗德家里有什么人,徐罗德说,“父母都已退休,我还有一个妹妹。”张远秀又对李嫩说,“听说你跑到乡下去住了。”李嫩扬起头,吐出舌头,说:“今晚我不回乡下了,打算出来城里住。”花众问,“回原来的小楼住?”李嫩说,“当然。”花众说,“我还以为你去徐老板的套间住。”李嫩说,“还是原来的小楼好,住着舒坦,房屋长久不住,会坏的。”李嫩的父母始终不开口说话。这个筵席是孙也娇母亲叶充红出面订的,艾问争着去买单了。李嫩的父母最先离开,带着李嫩的祖父母走了。随后,孙也娇的父母也走了。花众对艾问说,“我们去李嫩的小楼看看。”李嫩说,“那就跟着去吧。”
来到李嫩的小楼,花众问李嫩,“这栋小楼是如何回到你手中的?难道输给别人是假的?”李嫩扬起头,显得痛快地吐着气,又吐出她的舌头,说:“输给别人,又赢回来了。”花众说,“还是斗地主赢的?”李嫩说,“有心赌钱,不规定老是斗地主。我们找一个路口,我们赌过往车辆的车牌最后一个数字的单双,他单我双,一辆车一百万。真幸运,十分钟之内,连续十辆车都是双,我把小楼赢回来了。”大家听得云里雾里的。艾问看到钱则信和朱千红在屋里,他对李嫩说,“看来已经恢复正常了。”李嫩说,“日子终会过去,我要求自己,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要心态好。谢天谢地,也要谢谢你们,有你们,就是光荣的,正常就是光荣的。”花众说,“我们斗一会地主好不好?”艾问怕孙也娇和她们赌博,就对她说,“我们回去了。”李嫩说,“现在斗什么地主?等一下我还要开直播。”花众见艾问、孙也娇要走,就对金丁贤说,“你跟艾问他们回去吧,我在这里看伯母开直播。”金丁贤就跟艾问、孙也娇走了。
花众对李嫩说,“你赢别人又输掉的那栋小楼,还能赢回来吗?”李嫩说,“你怎么知道我赢过别人的小楼?”花众说,“你说赢了一栋小楼第二天又输了。”李嫩说,“是陈总告诉你的吗?”花众说,“我跟陈总没有什么的,不就是他在我那里存有一点钱吗?你太多疑了。”李嫩扬起头,不想跟她说了,花众摇摇头,说:“我回去了,不想影响你了。”
她开车,在路上找个位置停车,给陈总打电话,她说,“李嫩又将她住的小楼赢回来了,她又从乡下搬出来住了。”陈总说,“知道她是如何赢回来的吗?”花众说,“她说跟人找一个路口,看过往的车辆,她跟人赌往来车辆车牌最后一个数字的单双,人单她双,一辆车一百万。她说十分钟之内,连续十辆车都是双,她把小楼赢回来,我们听了,都是云里雾里的,不知是真是假。”陈总说,“真是一个疯狂的赌徒!我输给她的那栋小楼情况如何?”花众说,“我问她,她不肯说,她怀疑我被你收买了。那栋小楼的证件,你给了她吗?”陈总说,“她发现我拉走里面的家具,就派保镖找我要了房屋证件。”花众说,“房屋过户,不找你签字?”陈总说,“不见她找我,谁知道她将小楼输给谁了?”花众说,“今天中午,她父母跟农药厂老板徐罗德见过面了,没有什么话说,可能她很快就嫁给徐罗德了,徐罗德对投机、赌博之类深恶痛绝,她的小楼又失而复得,可能她有所收敛,不随便跟人赌博了。不知道她想不想跟′你赌,反正她是不想跟我赌了。”陈总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把小楼赢回来,也等于给了我们机会,我们等着吧。”
花众回到明珠大道的小楼,金丁贤对她说,“趁今天是星期天,我们去建材市场走走,选瓷砖。”花众说,“装修的人不包瓷砖?”金丁贤说,“包瓷砖,不过什么颜色,要我们选。”花众对正在处理资料的艾问说,“你说现在流行什么颜色的瓷砖?”艾问说,“这个我不懂。”花众便跟金丁贤走了。
艾问打电话给李嫩,他说,“你说的看车牌赢单双是不是真的?”李嫩说,“真的。”艾问说,“这么说,你真的把小楼赢回来了。你把钱还给我吧,我不要你的利息。”李嫩说,“你的钱不用,要回去干什么?给我用,赚一点利息不好吗?三个月后我肯定还你,一百万利息,你存在银行,绝对没有这么多。”艾问说,“你赢陈总的,但又输掉的小楼,你赢回来没有?”李嫩说,“你问这么多干什么?是不是花众要你问的?”艾问说,“花众他们去看瓷砖了。你借我的钱,是不是又投入农药厂了?”李嫩说,“我跟你说过,农药厂的局面已经改变,开始逐步偿还债务了,徐罗德说过,年底把钱还我,到时我将钱还你。”艾问说,“那你现在搞什么项目?”李嫩说,“现在我足不出户,我借人老板来当的根据地也能给我带来很大的收益,我认准是一个容易获利的模式,我想到别的城市推广。”艾问说,“做生意我不太懂,所以不敢下定论。我希望你不要以赌一把的态度来做事。”李嫩说,“我想准了就做,做了不后悔。”
第二天下午,艾问下班后接到李嫩的电话,李嫩叫他和孙也娇去百味饭店吃晚饭。
艾问和孙也娇来到百味饭店,花众和金丁贤已经来了,随后,李嫩和钱则信也来了。李嫩的好友何思清、陈夕引、吴开婷来了。艾问的好友吴胜杰、王功升、龙前云也来了,应该是李嫩叫来的。徐罗德也来了。花众对李嫩说,“今天卖出多少真玉石?高兴请我们来吃大餐。”李嫩说,“我不卖出真玉石就不能请你们吃饭了?实话说,这一餐不是我请的,等一阵再告诉你们。”
过了一阵,庞曼兰来了,大家都很惊讶。李嫩说,“就是她请我们吃饭。”花众对庞曼兰说,“怎么回事?”庞曼兰说,“今天我来当百味饭店的甩手老板,虽然价钱已抬高到四万,但我还是有钱赚的,为了感谢李嫩姐打开这条赚钱的路子,我叫她请你们来高兴一下。”她拍拍手,服务员就忙着上菜。花众对她说,“等一下我们斗地主。”她说,“现在我不想赌钱。以前跟你们赌,是陈总想利用我。”花众说,“现在你没有利用价值,他不理你了?这个也好,你已经自由了,想想以前被他控制的日子,真是耻辱。”她说,“现在我确实跟他没关系了。”李嫩说,“跟这种糟老头一起,是不光彩的。继续下去就是悲剧,断绝往来很明智。我的根据地,也成了你的根据地,我们一起赚钱。我们一起开辟新的根据地好不好?”庞曼兰说,“你是我的崇拜对象,能跟你这样聪明的人合作,我荣幸之至。”李嫩说,“借人老板来当,这个快速赚钱的模式,在合水市行得通,我估计在其它城市也行,我想到其它地方试试,无奈有三家洗车场牵着我,走不开。我想跟你合作,你出力,我出钱,到其它城市开辟根据地。每个地方都有烧烤场,有果园,有玉石店,有金铺,有卖电动汽车的车行,有饭店,有手机店。我们做我们有经验的工作,轻车熟路,这个把握很大。你出面联络,我负责出钱。”庞曼兰说,“那就试试吧。”李嫩叫她坐下来吃饭,她说已经吃过了。
她走后,花众对李嫩说,“你叫她出面联络,比如说金铺一天两万,她跟你说是三万,这不吃了你一万?”李嫩说,“现在有手机,方便联系,她去找根据地,实际价钱还是由我拍板的。”
李嫩看见吴胜杰和陈夕引坐在一起,她对吴胜杰说,“金丁贤和花众计划到明年三.八妇女节举行婚礼了,你们要加快步伐才行啊。”吴胜杰说,“那你和徐老板又到什么时候举行婚礼?”李嫩扬起头,显得欣喜地吐着气,又吐出她的舌头,她对徐罗德说,“由你决定。”徐罗德说,“那好,当着大家的面,我宣布,我们元旦结婚。”大家鼓掌。花公对李嫩说,“现在到元旦,只有一个多月了,你们快点做好准备。”李嫩说,“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明天举办也行,不就是一个仪式吗?”大家有说有笑,到九点钟才散去。
第二天早上,花众在去上班的路上,找个地方停车,给陈道南打电话,她说,“你跟庞曼兰断绝关系了?”陈总说,“我不理她了。”花众说,“李嫩要跟她合作,到外地发展根据地,她出面联络,李嫩负责出钱。李嫩又准备在元旦跟徐罗德举行婚礼了,可能以后,找不到李嫩赌钱了。”陈总说,“她不赌钱,只是暂时的,我们等着吧。她赢我的小楼,可能还在她手上,我去问邻近的人,他们说,有人计划在那栋小楼开牙科诊所。”花众说,“那栋小楼办了过户手续了吗?”陈总说,“不见有人找我签字。”花众说,“要是你能赢回这栋小楼,你给我什么?”陈总说,“你有把握帮我赢回小楼?”花众说,“没有。”陈总说,“那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向你保证,你帮我赢回小楼,我给你五百万。”花众说,“没有办法,只能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