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得好啊,文高,不着急,慢慢说。”吕布解下了马鞍上的水囊,递给了高雅。
这个小将正是高雅,是高顺的族弟,前不久在高顺麾下,与其一起归顺了吕布。
“多谢主公。”高雅激动的行了一礼。“此人正如主公所说,现为河东郡郡吏,属下找到此人时,才得知此人几日前刚改名为逵。虽然他出生在一个世家大族里,但是幼时丧父,家境贫寒,与祖父相依为命。”高雅感到嗓子干涩无比,便喝了一口水,接着说道:“听说此人政绩斐然、又得上官看重,不久后将升任县令。”
吕布颔首,勉励了高雅几句,让他先回营休息了。
“子清、远志,我们走。”吕布说着,翻身上马。
“主公,还有几天我们就安安稳稳地回并州了,干嘛还这么忙碌呢?”成廉愁眉苦脸的问道。
“子清,现在准备得越充分,到并州的时候我们就越从容;到时候要打的仗可不少啊!”
“那可少不了我成子清啊,在这待的我手都痒了,不行,主公,您得答应我到时候让我多打几仗!”成廉急不可耐的挥了挥拳头。
“哈哈哈哈”,吕布和魏越都被成廉急切地样子逗笑了。
一刻钟后,众人来到了一座远离繁华地段的府邸,府前有些狼藉,地上散落着一些烂菜叶、臭鸡蛋,甚至还有一些大粪。看起来应该是董卓倒台后,周围的人们对于这位邻居表达出的愤怒。
“啧啧啧,真是应了主公说的那句话,什么树倒猴子跑,众人推倒墙。”成廉摇头晃脑道。
魏越扶额道:“我记得主公好像不是这样说的吧。”接着他沉思了一会儿,“好像有什么猢狲什么的,记不清了。”
吕布笑了几声,“哈哈哈,是树倒猢狲散,墙推众人倒。”接着,收敛起了笑容,“子清、远志,大丈夫生居天地之间,岂能不建立一番功业?”
“但凭主公吩咐。”二人肃然而拜。
吕布双手背后,仰头说到:“你二人虽然现在是我的亲信,但我对你们的期望,可是将军啊!”,接着,吕布语重心长道:“所以,要当将军的人,得多读书,多思考啊。”
成廉、魏越二人单膝跪地,泪流满面,哽咽道:“我等必肝脑涂地,虽万死不能报答主公的恩情。”
吕布将两人扶起,刚要说些什么;突然传来一阵大笑,“哈哈哈,吕奉先,你这厚颜无耻的卖主求荣之徒,居然也有脸教育手下走狗吗?给我死来!”
众人转头一看,一个身披西凉黑甲的中年男子满面怒容、手提长刀,向着吕布奔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