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快,快拉我上来!”
赵阳双手胡乱挥舞着在水里挣扎。
“对不起,大叔,我一时心急,力道控制不当,万分抱歉!”
白衣男子和木逢一起将赵阳从水里拉上来,随后连连致歉道。
赵阳因呛水而剧烈咳嗽:
“咳咳,小伙子我饶不了你,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好惹的,咳咳……”
木逢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木剑,随即指向了白衣男子道:“力道是不重……但你为何无故袭击我等。”
“妈的,揍他!”
赵阳缓过劲来后,猛然间从脚底抓起臭鞋就往白衣男子的头上丢去。
这赵阳的脚本就有惊天动地之资,加上鞋子湿漉漉的,还兜了不少的河水,那味道更是一绝。
白衣男子刚想老老实实的接了这一鞋,也当是为刚才的事愧疚,没想到这味道却是非比寻常。
他略微闪身,想要避开这臭鞋,而这臭鞋却像是有意识一般,受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牵引,轨迹也随之偏转,直直的逼他面门飞来。
铛!
关键时刻,他从木匣中抽出一把古朴木剑,将这不速之鞋劈落在地,而他却不由自主的踉跄了几步。
“前辈好修为!”
他连忙向赵阳鞠了一躬,随后语气中略带几分歉意地说:
“据我所知,这河乃是古木村村民赖以生存的水源。
方才我在远处看你二人往河里撒尿,本想扔个木剑在你们脚边,以作提醒,未曾料想没把握好力道,实在是抱歉。”
赵阳见他面容谦和,一身白衣整洁利落,连那白色斜襟也被他打理的服服帖帖,加之道歉也算诚恳,便没再骂下去。
言毕,白衣男子又扭头向木逢行了个礼:“小兄弟,方才之事实在对不住!”
起初木逢以为是单树全与蚀骨王蛇一伙突然发难。
随后又见这男子身姿挺拔,谈吐间彬彬有礼,其修为看似与单树全不相上下,举手投足间也并无恶意。
于是,他试探道:“我从小便在村中长大,对每位乡亲都十分熟悉,却未曾见过你,也没听闻过哪家的儿郎外出拜师学艺,敢问你是?”
“在下陆续缘,今年十七,陇川城人,此行是专为寻家父昔日的救命恩人而来。”
“陇川城?”
赵阳闻言,饶有兴趣的开始打量起他来。
木逢轻声道:“陇川城,在太武国内,其繁华程度仅次于国都泰安,更是军事重镇。
你千里迢迢来寻的那人是否为古木村人?或许,我能助你一臂之力。”
陆续缘眼中闪过一丝希望:“我此番寻找的正是隐居在古木村的赵阳,赵前辈,请问二位可知赵前辈的下落?”
“赵阳?!”
木逢惊讶一声,随后又与赵阳交换了个眼神。赵阳故作淡定,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吐出一句:
“你是陆观的儿子?”
“什么什么管?”
木逢诧异到,这名字……
怕是颇为不雅。
“正是,敢问您如何得知?”
“我啊,我就……”
木逢赶紧将赵阳拉到一旁,用仅二人能听到的轻声细语的说:
“刚才的比试是我赢了,这第一个要求就是先不要暴露你的身份,接下来,配合我!”
“咳咳。”
赵阳又咳嗽了两声:“没错了,我就是赵阳的好友,我听他讲过你父亲的事。”
“那再好不过了!请问前辈,赵阳先生现在何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