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天他都开车拉着何安邦去方庭长家里看着方健服药,然后给方健和方夫人推拿按摩。给方健服用汤药,虽然只是个障眼法,但确实有调理脏腑的作用。每次按摩推拿的时候,何耀祖都偷偷的吸掉一些煞气。何耀祖估计要把这团煞气完全吸掉,怎么也需要四五十天的时间。
过了几天,方健每天发病的次数明显有所减少,发病时也不那么暴躁了。方厅长夫妇也察觉到方健的好转,暗自惊喜。于是他们便把希望全部寄托到何耀祖身上,对何安邦父子也更加热情。
这天何安邦接到村里发来的电报,电报里就有几个字:急事,速归。何安邦不明事理,放心不下,只好去给村里挂了个长途电话。
何耀祖看见回来后就蹙着眉头的,长吁短叹,闷闷不乐愁眉不展的何安邦,问道:
“啥事啊?把你难为成这样?”
“唉!”何安邦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又抽出一颗烟点上:
“你五爷的两个重孙子,在株市一个建筑工地打工,好几个月没有开资了,他俩去找老板要钱,被老板的几个保镖给拦住了,不知为什么就打了起来,打伤了好几个,老板报了警,他俩就连夜跑了回来,藏在了村里。”
他将烟头摁灭在桌子上的烟灰缸里,喝了一口水,接着说道:
“现在人家领着警察来抓人,被镇里的人给拦住了。”
“他俩都多大岁数了,还住在村里吗?”
何耀祖知道现在村里的年轻人大部分都去南方打工了,留在村里的大部分都是40岁以上的中老年人。
“他俩都30多岁,将近40岁的人了,前几年挣了点钱,在镇里盖了房子,但是户口还是在村里。”
何安邦一脸的无奈
“这两年在外地惹了事,跑回村里躲着的都有好几个了。”
“那你就别管了呗,现在是法制社会,让他们也接受点教训,改改他们那个臭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