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征很强势,几乎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云鹿大脑一片空白,她从来没跟异性这么亲密过,没有经验。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浑身发软。
心里那根弦嘣了,混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明明没喝酒,却像是醉了,晕晕乎乎,七荤八素。
像是溺水的人,云鹿手指无力地抓着迟征的衣襟,清醒地看着自己沉沦。
“喜欢吗?”她听到迟征低低喘着,动了情,很欲。
声音暗哑,多了一层浮浪和欲,低磁的轻喘,性感得不行。
云鹿陡然清醒过来,猛地把迟征推开,眼泪毫无预兆地,就这么流了下来。
“你对别人也是这样的吗?”云鹿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语无伦次地说着,带了点哭腔。
“迟征,我不想再见到你。”
说完,她头也不回走了。
云鹿走了,空气中还残存着女孩子身上的清香,绵软温存。
对着一室孤寂,半晌,迟征自嘲地笑了笑。
他真是着了魔,头一次冲动得跟个毛头小子似的,这下,真的把她吓跑了。
云鹿走出来,夜色浓重,凉风阵阵,把她吹得清醒了几分。
迟征是什么意思,心里还喜欢着别人,转头就强吻了自己。
太坏了,那可是她的初吻,守了二十三年的初吻。
云鹿越想越气,不能再理他了,绝交绝交绝交!
云鹿走了半天,发现自己兜了个圈子,又兜回来了。
“这不会是,被我撞上鬼打墙了吧?”云鹿脑海里涌现诸多中式民俗恐怖故事。
“云鹿,云鹿!你等等啊!”身后传来超跑的轰鸣声,和迟温的声音。
一辆拉风的劳斯莱斯库里南在云鹿身边停下,迟温对她说,“女孩子一个人走夜路不安全,上车,我送你回去。”
十五分钟前,正和美女对唱JB成名歌曲《baby》的迟温被他哥迟征一个电话叫走,恋恋不舍和美女分开,听到迟征让他送云鹿回去,奇怪,“你不送她回去,让我去?”
迟征淡淡说了声,“她不肯见我。”
“……你也有今天?”迟温幸灾乐祸,贫嘴完就立马挂断了电话,不给迟征说话的机会。
云鹿想了想,没拒绝,只是觉得这辆车很熟悉,迟温满不在意地说,“迟征借了这车开过几天,还说手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