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宇宙二点五宇宙年四十五恒星年二千禧年地球历二十四年
巳月初十晴转多云
七月半,七月半,没由来一阵风儿,岂非一点不适?放下果真痛快,如来何谓如来?彼之灯枯,其言亦善。惟有一生,不愿所逝。寄梦易抛,情欲可弃。恐天无常,无从可去。夫为之所求且胜者,尚无音迹。又岂敢留芳于此,不寻望所去?只怪这人间,这世道,与我无所适从,遂离此驿。虽一介匹夫,尚有萤火之志。虽沧海一粟,尚有建木之姿。苟岂能在此殆尽折亡乎?既敢为天下先,便早应如此。不求众望所归,但求无愧于己。大丈夫俯仰一世,朝沉暮浮,无畏世人之言语,无他满目之疮痍。只笑那青山有我,只笑这碧水甚宜。呜呼远方之侍儿者,待吾功成名就,自来寻你!
既怀壮志,遂踏征程。山川为友,星月作伴。涉溪涧,越峻岭,餐风宿露,不以为苦。途逢樵夫,相询前路,言及山川险阻、虎豹出没,劝吾折返。吾笑而谢之,曰:“丈夫处世,志在四方,岂因艰难而却步。”樵夫摇头叹息,负薪而去。
行数日,至一荒村。村舍破败,十室九空。唯余一老叟,倚门而望。吾趋前问询,老叟言此地频遭兵祸匪患,民不聊生,壮者皆逃散,余者老弱病残,苟延残喘。吾闻之,黯然神伤。念吾之志,欲救苍生于水火,解民瘼于倒悬,然眼前惨状,实触目惊心。
乃留于村中,助老叟耕种劳作,修缮屋舍。间或与村人讲论济世之道,励其振作。月余,村人精神渐复,始有生机。吾别村人,复前行。
逢大雨,避于古寺。寺中僧侣寡言,唯敲木鱼诵经。吾独坐廊下,观雨打芭蕉,思人生无常。雨霁,辞僧侣而行。
至一城池,繁华热闹,然人心诡谲。权贵骄奢淫逸,贫民饥寒交迫。吾欲上书官府,陈民生疾苦,求革新之策。然官官相护,吾之书函如石沉大海。反遭权贵忌恨,欲加害于吾。幸得义士相助,方得脱身。
脱身之后,吾未气馁,遍历名山大川,访贤求能。得遇奇人,授吾治国安邦之术、经略天下之略。吾昼夜苦读,研习不辍,学问日进。
一日,闻边疆有敌寇来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吾毅然投军,与将士同仇敌忾,浴血奋战。经数战,敌寇败逃,边境得安。吾以军功擢升,然未忘初心。
值朝廷变革之际,吾力陈己见,倡新政,兴教育,劝农桑,励工商。初时阻力重重,然吾持之以恒,渐见成效。百姓安居乐业,国家日益富强。
岁月悠悠,光阴荏苒。忽一日,有旧友来访,言及故乡之事。吾忆起昔日之诺,遂辞官归乡。
归乡途中,风景如旧。青山依旧在,碧水仍东流。至故乡,物是人非。寻昔日之侍儿,然杳无踪迹。吾怅然若失,徘徊于街巷。
忽闻琴音袅袅,循声而至。见一庭院,门扉半掩。入内,见一女子抚琴,容颜似曾相识。女子见吾,泪盈于睫。原是侍儿,多年未见,容颜已改,然情意如初。
吾与侍儿相对而坐,诉别来之情。侍儿言吾离去之后,历经磨难,然始终信吾必归。吾感慨万千,执其手,誓言此生不负。
自此,吾与侍儿隐居于乡野,晴耕雨读,逍遥自在。时而与友人相聚,饮酒作赋,畅谈天下之事。虽未名垂青史,然此生无悔。
人生如梦,岁月如歌。回首往事,虽历经风雨,然心中之志未改,所得所失,皆成人生之财富。愿后人以吾为鉴,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然人生漫漫,未来之事犹未可知。或有风云变幻,或有祸福相依。唯秉持正义,坚守本心,方能在这茫茫尘世中,寻得一方净土,成就一番事业。
吾常思,人生于世,当以何为本?名利富贵,皆为过眼云烟;功名利禄,终成黄粱一梦。唯有真情真爱,方能永恒。如与侍儿之情,历经岁月洗礼,愈发醇厚。
又思及国家兴衰,民族存亡。吾等匹夫,虽力量微薄,然当以家国为念,尽己所能,为天下苍生谋福祉。若人人皆如此,何愁家国不兴,民族不旺?
时光荏苒,吾渐老矣。昔日之豪情壮志,化作对后人之期望。愿吾之后辈,能承吾志,继往开来,为国家、为民族、为世界,贡献己力。
一日,夕阳西下,吾独坐庭院。望着天边晚霞,回忆一生。有欢笑,有泪水,有成功,有失败。然此生无悔,足矣。
闭目,安然离世。后人念吾之志,立碑记之。岁月流转,碑上字迹渐模糊,然吾之精神,永留人间。
侍儿葬吾于青山之阳,流水之畔。每逢春秋祭扫,泪洒墓前。其形虽孤,志犹未改,育桃李于乡野,传吾之德馨。
未几,天下又起风云。边地烽火再燃,蛮夷虎视,内廷奸佞当道,忠良被黜。民怨沸腾,四海哀鸿。侍儿之子,名曰念吾,自幼聪慧,性行刚直。见世态崩坏,遂承吾志,束发从戎。
念吾别母而行,仗剑天涯。初入兵营,未显其能。然其日夜操练,研读兵法,未及三载,擢升为将。点兵沙场,旌旗蔽空,念吾率军与敌鏖战。金戈铁马,喊杀之声震彻云霄。
然敌势汹汹,数倍于吾军。念吾深知此战关乎家国存亡,虽死无憾。乃遣死士夜袭敌营,烧其粮草;又设伏兵于山谷,截其退路。大战数日,双方皆伤亡惨重。
值生死存亡之秋,忽有乡民箪食壶浆以援。老幼妇孺,皆怀卫国之心。念吾见之,涕泗横流,士气大振。将士舍生忘死,冲锋陷阵。终大破敌军,追亡逐北数百里。边境遂安,敌寇胆寒。
然朝中奸佞,忌念吾之功,构陷其罪。念吾遭贬谪,归乡途中,百姓夹道相送,哭声震天。念吾悲愤交加,却无怨怼。归乡之后,耕读传家,以育后人。
时光悠悠,念吾之子元亨长成。元亨生而颖异,博闻强识。见朝纲不振,民生多艰,遂立志革新。束装赴京,科举入仕。初为小吏,清正廉洁,爱民如子。上司赏识,同僚赞誉。
值岁饥,元亨开仓放粮,赈济灾民。然此举忤逆权贵,遭人弹劾。幸天子圣明,察其忠直,未加罪责。元亨借机进谏,陈利弊,言改革。帝纳其言,委以重任。
元亨革除旧弊,选贤任能,兴修水利,劝课农桑。经数年,国富民丰,四海升平。然元亨积劳成疾,英年早逝。百姓哀之,立祠纪念。
元亨之子宗德,自幼受家风熏陶,胸怀壮志。彼时外邦来朝,欲学吾邦之文化技艺。宗德奉命接待,传播华夏文明。外邦学子,皆敬宗德之博学多才,谦逊有礼。
宗德深知文化之重要,广设学堂,编修典籍。使吾邦文化,发扬光大。又派使者出访外邦,交流学问,互通有无。一时间,万国来朝,华夏声威,震烁古今。
然岁月无情,宗德渐老。临终之际,嘱子孙曰:“家族兴衰,系于国家;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当以爱国爱民为本,勿负先辈之志。”言毕而逝。